“你可能不知道,槐除了能酿槐蜜之外,本身也是一味难得的药材。”‘一日欢’提起这个,就有了谈性:
“并且,采摘的时间不同,炮制的方法不同,它还有着不同的名字及作用。”
“槐未开时,直接采收骨朵儿,叫做槐米。槐开了之后,摘了直接晒干的,就是我们平常所叫的槐。”
“而除了直接晒干,也还有两种方法来炮制。”
“其中之一就是直接清炒,跟炒菜差不多,就是不要放油,还有要注意火势及火候的问题。”
“最后炒出来的成品,是表面深黄色,就叫做炒槐。”
“而剩下的一种处理方式,就比较考验技术了。它用的是炒炭法炒制,要炒至表面焦褐色,叫做槐炭。”
“要说起槐炭,就有一个大名鼎鼎的药材荷叶炭。不过这不是我们今天要说的重点!”
“除此之外,槐树全身是宝,除了蕾朵,还有槐根、槐枝、槐白皮、槐叶、槐角、槐胶,均可用药!”
福运来听的直咽口水,差点就直呼好家伙了。
南市这地方,槐树也同样没太见过。
但福运来前世所在的家乡,不只有很多人家有种槐树的习惯,连山上的野槐树都不知道有多少。
每逢春天,远远的就能闻到香味,看到一树洁白。
那时孩子们最喜欢的就是找根竹杆,上面绑着一把镰刀,提着篮子背着背篓,去割下一份最新鲜,最芳香的食材。
可入药……原谅福运来的见识不足!
好似也就隐约听说过槐角能入药?
好吧,应该不是特别常见的那一种,也不是随时有人收购的。
至少,她曾经的小时候,为赚零用钱就没有去撸过。
最终,‘一日欢’告诉福运来,她倒是没有用专门的山来种槐树,但她那山连山、地连地的产业,槐树就算不是随处可见,也时不时就有。
而且她还告诉福运来,像槐树这样全身是宝的植物,实在是太多太多。
所以她才没有足够的空间,让槐树独享。
这样的说法,对于福运来来说,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种安慰。
总之在福满满回房时,就看到她捧着一本厚厚的,没有见过的书册在看。
福满满走过去一看,就看到上面那熟悉的笔迹以及画工,她立刻问道:“来来,你这是什么书啊?我怎么没有看到过?”
福运来自然不会藏私,直接把书递给她姐。
福满满如获至宝,但只是看了几页后,就立刻一边捧着书,一边问道:“来来,这书……你是借的,还是……你朋友给你的?可以给妈看看吗?”
如果说全家对采药这事最积极,最有主意的,那肯定是刘秀梅了。
福运来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她既然拿出来了,就没有准备收回去。
此时,她早已经忘记拿到这本书时,她一直在考虑的时机的问题。
主要是福运来也想仔细检查一下书中的内容。
她自然知道‘一日欢’不可能会有害她之心。
但身处的时代不同,同样的东西在不同人的眼中,自然会被赋予不同的意义。
不过福运来也发现了,她妈可比她更谨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