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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66章

她以前有这个自信,现在,不确定了。

郁啟曳这个未知,给她带来太多不稳定的因素和改变了。

他可以让她痛,魔法似的可以使她的快速再生以及免疫失效崩溃,造成物理伤害对她产生真实。

她的催眠也对他没用……

没了快速再生和超强免疫,她能轻易死亡。

也不知道这一死,死而再生还会不会有用……

她活了几百年临近千年,死本是她最期盼的妄想。

现在,她居然对死有了犹豫。

只是因为郁啟曳……

郁啟曳的手机被白染扔餐桌上了,好在钱包在西装外套里。

到了机场后,他给了钱,让司机去机场随便买了一身衣服,随即盖住这车内的摄像头,让白染换上了衣服。

白染此时的心脏只剩下隐隐,被郁啟曳抱下车,眼见着郁啟曳那张冷臭的脸,只觉着有些烦躁和头疼。

她有病,疼成这样都不去医院,郁啟曳多精的一个人呀,心里肯定有点活动。

她不知道该怎么组织措辞,用什么理由才能让郁啟曳信服。

真是撒一个谎,后面有千千万个谎等着串联编圆。

累得慌。

最近的一班飞机是零点二十。

郁啟曳把白染带到了单人的vip候机室,自己问服务员拿了一包什么东西,进了卫生间。

洗漱镜前。

郁啟曳把西装外套和衬衫小心翼翼的脱下,微微侧了身,眼看着肩膀处一个血淋淋的伤口。

红色的血迹染湿了他大半面白色衬衫。

这是起初他背着白染时,她疼痛难耐之下,狠狠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连自己的牙都能咬碎,这一口,不是破皮咬伤,而是直接咬掉了他肩膀的一口肉!

他当时连顾都没顾,还怕白染疼成这样,生怕她咬了自己舌头……

而那块肉,也不知道是掉路上还是掉出租车上了。

他把包里的消毒药水拿出来,也不沾签了,直接整瓶淋洗伤口。

消毒的刺激让郁啟曳倒吸了一口凉气。

咬下一块肉只是一个瞬间,他哪是疼痛也只是那一刻,对比心疼怀里的人儿,那点疼很快抛之脑后。

现在才觉着被生生咬下一块肉,有多疼。

白染一个人在外面窝着有些无聊,郁啟曳也进卫生间有点时间了,她敲响了门,却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蔓出的消毒味和止血类临时措施的药物让白染凝了眉头:

“郁啟曳,你在里面做什么?”

“没事,你等会,我马上就好。”郁啟曳以为她要用洗手间。

白染直接转动把手,郁啟曳没防着锁门,门开时,郁啟曳正在扣衬衫纽扣。

白染看了一眼郁啟曳有些不自然的脸色,转而看向洗漱台上的药品。

郁啟曳一个不经意的随手,把那些药扫进了洗漱盆里。

“你伤哪了?”白染强势,掩住她担心的本意。

郁啟曳不在意的随口:“一点剐蹭,破了点皮,没事。”

白染当然不信。

郁啟曳不会去处理一点剐蹭破皮,轻微的皮肉伤更不可能会用到消毒和止血以及纱布等等。

经过晚上的大起大落,郁啟曳现在整个人完全松懈下来,不知不觉阖上了眼。

白染轻垂着眸,鼻间尽是些挥不散的消毒药味和夹掺其中的血腥味。

他肩膀处的伤口,她只需要多看上几眼,便能确定那是被什么伤了。

是牙口。

而且看大小和边缘痕迹,是女人的牙口。

除了她,还能有谁会让郁啟曳任由在他肩膀处狠狠撕咬下一块肉来!

她真是疼昏头了。

她这百年来,作孽伤人无数,就是阎王的小本本都不够载她的罪恶条款。

别说只是咬他人一块肉,就是扒皮抽筋,凌迟千刀的残忍她都做过。

可唯独伤了郁啟曳,她心有懊恼自责,同时也多了俩分实在久违的怜悯及心疼。

许是感受到了郁啟曳的均匀呼吸,白染抬头,看了一眼男人阖眸的眼,一声低语吩咐:

“取把刀来。”

同舱正在调查什么的桑犹连忙放下笔记本电脑,起身来到身边,有些不确定:

“白小姐,您想要什么?”

“刀。”

桑犹看白染的眼神顿时变了,迟疑了几秒,保持着客气恭敬:

“飞机上不允许携带管制刀具,您想要做什么或者想要吃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说。”

上一次白染问他要刀,就是想要剁七爷的手指头。

他怎么可能给!

白染的脸色有些不善了:“怎么?我要是想杀郁啟曳,需要用刀?还需要问你要?”

带点脑子好吗!

桑犹:“……”

理是这么个理。

但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善变的生物,谁知道这个时候她想要刀作什么啊!

不过桑犹没再多说什么,去了员工区。

不大一会,桑犹用纸巾包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刀片递到了白染面前——

白染看着他。

狗奴才,至于防她防到这种地步。

不过只要带点刃就够了。

白染没急着去拿他手里的小刀片,只是小心翼翼地解了郁啟曳身上衬衫的纽扣,尽量放轻了手指,揭开了他肩膀处包扎的伤口——

许是因为牵疼了伤口,睡梦中的郁啟曳轻蹙了一下眉头,没醒。

白染这才拿过桑犹手里的刀片,收手时,桑犹下意识地抓住了白染的手腕。

他看白染的眼神中有不信任的怀疑和担忧,可到底还是松开了她。

就像她说的,她要是想伤害七爷,有太多的机会了。

要是真存了杀心,他给的这枚小刀片,也不会立马致人死命。

他看不透白染要刀的目的,更不明白白染这一系列动作的出于什么。

接下来,更让他想破头都琢磨不透的行为上演:

只见白染用刀片划破了自己的手心,将溢出流下的鲜血,滴落在郁啟曳的伤口处——

“白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桑犹忍不住问。

白染没作声,显然不想给桑犹解这个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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