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巴不得近日皇上都去和嫔那里,反正和嫔有孕侍不了寝,
也好过再多个复宠的老人同新人争。
“娘娘!”
耳边传来芙蓉的呼唤声,乌拉那拉氏回过神,看向芙蓉,示意她有话便说,
“索绰罗格格去了!”
乌拉那拉氏一惊,“何时的事?”
芙蓉垂头低声道:“昨夜三更的事,今早才传出消息,说是夜里吹了风,发高热,没及时发现,就去了。”
乌拉那拉氏眯着眸,眼中冷光一闪而过,
怎么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何况,因为吹风发热去的?还没能及时发现?
大家族的格格,若发现身子有恙,哪里不会先去寻大夫?
还有,别说是满洲姑奶奶了,就是寻常人家的千金身边,那个没有些守夜的奴才,怎么就会没“及时发现”到人去了的程度?
还恰恰就在出宫后的没几天日子里……
“当”的一声,乌拉那拉氏把手中的茶杯重重搁在桌子上,
“给本宫查!”
芙蓉小心抬眸,直接对上乌拉那拉氏那冷峻的面容,心头一惊,连忙垂下头去,“是。”
另一边,
知愉回了延禧宫,正巧碰到苏培盛来送胤禛的赏,
看着眼前无数的金银首饰、锦缎摆玩,
知愉勾了勾嘴角,
“辛苦苏公公亲自跑着一趟了,”
知愉说着,亲手拿了两个做工精美的金元宝递了过去,“本宫的一点心意,请苏公公喝茶。”
苏培盛也没有客套,躬身笑着对知愉道:
“还是娘娘想着奴才们,不过相比这些身外之物,奴才还是更惦记您宫里的糕点,上回侥幸吃过一次,味道之精美,让奴才十分难忘啊!”
知愉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几分,
“这有何难,能让苏公公惦记,,才是那点心嬷嬷的幸处,金盏快去小厨房让平嬷嬷做些来。”
金盏应声而去。
“奴才多谢娘娘。”苏培盛见此,脸愈发笑得像朵菊。
打发走了苏培盛,知愉随意瞥了桌上这些东西一眼,
“锦缎拿去绣房裁衣裳,摆玩看有符合规制的,便摆上,其余的,清点好入库。”
金盏:“是。”
胤禛虽是气消了,但不知是有了阴影,还是前朝事务繁忙,
一连几日都没再进后宫,皆是在养心殿歇息。
胤禛都不来,一众嫔妃自然消停不少,
乌拉那拉氏又忙着查索绰罗氏真正的死因,以及新人入宫的事,
自然也没有工夫给知愉等人找事,宫中难得真正清净了几日。
这日,冬菊摸着衣袖,步履匆匆的进入殿内,
“娘娘,查清了!”
说着,冬菊呈上手中的纸张,
知愉接过一瞧,神色不由一凛,
年府倒是没什么异常,年羹尧一如既往的嚣张跋扈,倒是年氏的身子……
她着实没想到,年氏的身子如今已经差到了这个地步,
可这才雍正二年,历史上年氏明明雍正三年十一月份才逝世,
难道……这其中还发生了什么她不清楚的事?
知愉眼眸微眯,
不论是或不是,她都要做些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