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思兼说道:“他们是我的贵客,送一些点心茶水上来。”
店小二连连点头,转身跑开了。
酒楼生意不好,但掌柜的对他不错,他宁愿降薪也要留在这里。
吕思兼带着周时棠两人上了包间,他顾忌着两个小姑娘,没有把门关上。
周时棠倒是无所谓,“大叔,还是把门关上吧,我们不在乎名声。”
名声这东西,一旦在乎便会束手束脚,但有时候也不能没有。
吕思兼也不想他们的谈话内容被人听了去,听到周时棠这么说,他点了点头,把门关上了。
三人坐下。
店小二很快端上来几碟点心和茶水,又悄悄退出去,把门关上。
周时棠说道:“我想了解一下县令,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吕思兼是做生意的人,县城的主要人物他还是了解的,说起县令他也是滔滔不绝,“这个县令是今年年初上任的,到现在差不多一年了。”
“他这人挑不出什么大错,会认真给老百姓判案,还算宽厚,但一旦涉及他的宝贝儿子,他就什么都不管了,不管是对还是错,反正就是一定会给他儿子擦屁股。”
“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周时棠啧了声:“他也不怕他儿子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吕思兼:“县令公子专挑普通人下手,他也算有眼色,不会去得罪那些大户人家。”
县令三年换一次,但本地那些大家族在这里盘亘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势力盘根错节,脑子没问题的人都不会选择去招惹他们。
县令也是如此,他任期一到便要离开了,何必与本地的大家族闹不开心呢?
与那些大家族闹了矛盾,他便会处处受制,做什么都不会顺心。
周时棠了然点点头,然后又跟吕思兼了解了一下合县的大家族。
合县最牛逼的家族有两家,分别是何家和任家,两家还是姻亲关系。
还有其他一些小家族。
周时若也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
周时棠了解完这些背景,这才说起正事,“大叔,县令公子是看你的酒楼生意好,所以打压?”
吕思兼嗯了声:“本来隔壁那家酒楼没有我的酒楼好,但县令一家来到这里后,县令公子便把隔壁那个酒楼买下了,他也想买我的酒楼,我不同意,他便不断打压。”
“被他打压了半年,客人都快走光了。今天,甚至想绑了我,他真是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周时棠继续说道:“大叔,我给你提供方子,我这些方子都是我祖传的方子,保证很好吃,你给我两成利如何?”
分成比买断合适,若真做起来了,她的口袋便会有源源不断的钱。
她就提供一个方子,顺便解决一下可能会来找麻烦的县令公子,只要两成利润,她已经很大方了。
吕思兼思索片刻,爽快点头,“若你真的让县令公子不找我的麻烦,酒楼能保住,给你两成利也无妨,你又提供了方子,我再给你让一成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