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哥!!!”男人一声震慑天空。
就在孟姝的膝盖即将与车头亲密接触,周允深蓦然打转方向盘。
一阵劲风将孟姝额前的刘海吹起,当她睁开眼,正好看到周允深如一头暴怒的狮子从车上下来。
刚才与孟姝拉扯的男人已经吓趴在地,周允深揪起人一顿暴揍。
“你他马活腻味了,招惹老子的女人!”
“深深深深哥你听我说!是是是是是许毅叫我这么做的!”
“老子没功夫听你解释!”
周允深动了杀心,一拳一拳砸在人牙齿上、脸上、身上,骨头碎裂的声音频频响起。
一直到对方没了声音也无人敢拦。那阵仗,也不知是在打这个男人,还是在打许毅。
许毅溜达着走来,冷眼旁观。
周允深发泄完后起身,赶忙有人上前查看奄奄一息的男人。
有人打了救护飞机,周允深抬腿走向孟姝,眉目间的狠戾吓得众人皆是一愣。
“你怎么样?”
周允深额头的青筋暴涨,孟姝看着他,傻傻的摇了摇头,“我没事不过,你输了,周允深。”
周允深嗤笑,抬手为孟姝撩起了额前的刘海,“这不正是你盼望的吗?孟姝姐姐?”
孟姝眼皮子一跳,心虚的躲开周允深的视线。
“我没有。我们俩是一伙儿的,应该同仇敌忾!”
“孟姝姐姐去了漠北三年,也学会撒谎了?你心里一定巴不得我掉下断崖,即刻死去。”周允深不气反笑,“我带你来这里的那一刻,你在他们眼中已经炙手可得!能从我周允深手中抢人,是一件风光荣耀的事。我一死,你觉得这里哪一个男人肯放过你?”
“他们不敢!”孟姝抬着下巴硬气道:“我侄婿是隋庭郁!我是随庭郁老婆唯一的血缘亲人,我若有事,随庭郁不可能放过这里的每一人——包括你,周允深!”
“你若把这层身份说出来,他们才更想要你。”周允深眯了眯眼,勾起孟姝的下巴,“攀上随庭郁这样的大树,是这层圈子里每个男人的梦想。”
“.我不是案板上的鱼肉。”
“你应该听说过国外的‘迷魂’术,让你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一个人,并为其死心塌——我这些好兄弟们,随时都能找来会使用迷魂术的教父!到时候,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也只能做案板上的鱼肉,任人摆布。”
“.”
“孟姝姐姐,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我一样怜香惜玉。”
孟姝被周允深恶心到,扭头避开他掐捏自己脸蛋的手掌。
许毅抱着头盔,在相隔几米远的地方,静静的瞅着两人“打情骂俏”。
周允深贱兮兮的样子,着实令人反胃!
“周少,咱们当初说好的赌局,可还算数?”许毅颠了下手中的头盔。
“我周允深愿赌服输。”
周允深吊儿郎当的靠坐在车头,痞笑的目光中暗含警告,“车子?房子?支票?或我周允深名下的所有产业,以及我在周家公司全部的股份,我都愿意双手为许少奉上。总之许少要什么,我给什么!”
“周少何时这样吝啬了?”
许毅装作并未读懂周允深的目光。
他挑衅勾起唇,抬手指向孟姝,“我要她!”
周允深与许毅无声对视着,双方面上都没什么表情,却令人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凉寒彻骨,刺人心脾。
“周少怂了?”许毅将手中的头盔抛上去,又接住,“赛车之前,你可是亲口承诺:赌什么,无所谓。”
“不如咱们再赌一场?”周允深盯着脚尖开口:“许毅,这回我要输了,不光孟姝,连我身家和性命也一并给你。”
周围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