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洲也不是傻子,自然而然的察觉到氛围变得相当严肃。
陈文洲对上他们那样严肃的眼神,居然笑了一声,这个时候该着急的人不是他,而是面前的两位。
“看你们的表情,那就说明我说的应该没错,既然宋妙语已经坠楼了,而且新闻也报道了,她当场不治身亡了。”
“那你们不觉得来我这里找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的做法很可笑吗?沈小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幽默了?”
陈文洲端起了放在茶几上的咖啡,慢慢的喝了一口,沈禾鱼刚要开口问他,顾司宇就抢先回答。
“幽默的应该是你才对,顾司宇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我相信这件事情你比我还明白,这里没有外人你就别装了。”
顾司宇看不下去他这副样子,他现在一想到宋妙语可能生死不明,他整个人都快要疯了。
不管她是真死还是假死,他都希望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像如今这样被蒙在鼓里,一方面已经收到了宋妙语坠楼身亡的消息,另一方面又看到一个几乎和宋妙语一模一样女人的身影,他真的无法判断宋妙语的生死了。
“你们怎么知道你们今天突然来我这里做客,我这里就没有别的贵客呢?”陈文洲笑着看向沈禾鱼跟顾司宇,他的笑容令顾司宇不由自主地咬紧了牙关。
沈禾鱼和顾司宇刚才进来的时候,在院子里看到了裴宴斯的车子。
其实在他抬脚踏进来的时候,他大概就已经知道了,裴宴斯就在这里,但是听到陈文洲这么说,他的心里还是有几分不是滋味。
“你这里有没有别的客人跟我们没什么关系,我们今天来这里只想得到一个答案,宋妙语到底在不在你这里?”
顾司宇下车的时候,他脑子里只有宋妙语的事情,所以他自然而然的忽略了停在院子里的那辆车。
陈文洲慢悠悠地笑了两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他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一对男女。
“说来今天我家的这位客人还真的就跟你们有几分关系呢,尤其是跟沈小姐有非常深的关系。”
陈文洲明明可以直接说,在他们来之前裴宴斯就已经到了他们这里,可是他偏偏不开门见山故意跟他们打太极,说话跟捉迷藏一样。
就在这时,一个佣人收到陈文洲的消息,故意抱着脏衣篓走了出来,故意走到沈禾鱼面前的时候,脏衣篓里掉出了几件裴宴斯的贴身衣物和他的外衣。
“你没看见这里还有贵客吗?居然把脏衣服弄得满地都是,还不赶紧收拾好,也不怕让客人看笑话。”
陈文洲瞥了一眼掉在地上的那几件衣服,又抬头看着沈禾鱼的表情,果不其然,他在沈禾鱼的眼里看到了一瞬间的诧异。
看来沈禾鱼心里很清楚那些衣服是谁的,因为他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
“实在是抱歉,都怪我笨手笨脚,不小心将衣服弄的掉了下来,我现在就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