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的愠怒,周遭气压低至零下,伸手去想要扯沈禾鱼的衣裳,她竟然不敢脱,他就帮助她来脱。
沈禾鱼却以为他要惩罚自己,下意识的往后缩,有些紧张的说到:“我怎么知道会发生这些,就算之前有过难,我也不知道!毕竟我相信他!”
“你不能用受害者有罪论的这一套加在我的身上,现在又想要惩罚我!”
她一边说,一边抓紧了自己的衣领,躲开裴宴斯的手掌。
对于她来说,那简直就是魔爪的存在。
裴宴斯眉头皱得更深。
她竟然还敢躲他?
难道不知道他正在气头上?
他眼神更冷,伸手一把拽住了沈禾鱼的手腕,将她往自己这边拽。
他拽着用力,沈禾鱼毫无防备,整个人直接往他的怀里撞过去,同时也扑腾起了满地的水。
有不少水都飞溅到了裴宴斯的身上,脸上,甚至是嘴唇上。
他冷着一张脸,不为所动,即便他的风衣已经被湿透,也视若无睹,只是把沈禾鱼狠狠的压在怀中。
沈禾鱼很害怕。
想到昨晚这个男人的疯狂,她现在还心有余悸,她一点都不想再跟他发生那种事,何况现在还是在她才刚刚遇难过后。
她一点心情都没有。
她在他怀里疯狂的挣扎,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抗拒的厉害。
这明显让男人不满,他把沈禾鱼压在怀中,寻到了她的耳边,对准她的耳朵冷声说道:“再动一下试试,我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地……”
沈禾鱼吓了一跳。
她相信他能做得出来,顿时被吓得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她紧张的说:“宴斯,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擅作主张跟着别人走了……”
裴宴斯看着沈禾鱼发红的耳垂,就在自己的唇边,他一时间有些心动,想也不想直接凑上前,咬住了她的耳垂。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垂忽然蔓延,沈禾鱼毫无防备,瞬间在他的怀里抖了抖。
裴宴斯低笑两声,笑声里却没有任何的暖色,他分明不想对她做什么,只是想老老实实的给她洗个热水澡,也好让她舒服一些,不再那么冷。
不过她既然要往这方面想,还肯愿意为自己低头,他不抓住这个机会,从她身上多讨要些好处怎么行……
想到这里,他依然咬住沈禾鱼的耳垂,有些口齿不听的说:“以后真的不再跟着别的野男人走了,?”
“是的,我都听你的,你别这样好不好,你知道我不喜欢……”
沈禾鱼的声音颤抖,浑身都湿漉漉的,衣裳湿湿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但比起这些,她更害怕接下来裴宴斯可能会对自己做的事。
裴宴斯伸手,为她解开外套,他的动作缓慢而温柔,却透着一丝诡异,沈禾鱼看得心凉,却又不敢去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