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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解释,仵作这才定了定神,准备开膛时,又被宴江拦住了。
听到这句话,仵作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那依将军的意思,该怎么办?”袁罗问道。
得知虎头刺青的事,皇城司和龙影卫的两位负责人都到了。
听见这哆哆嗦嗦的三个字,袁罗面色微诧,宴江半开玩笑道,“难不成诈尸了?”
等宴江到太医院时,韩太医碰巧去了未央宫给夜灵犀请脉。宴江便在太医院四处转了一下,然后便转到了晒药材的院子里。
虽然尸体面容扭曲得都快不成人样了,像是死前处于一种极度癫狂的状态,袁罗还是一眼辨认出了对方的身份,正是斗鸡场的虎爷。
袁罗走过来时,见那芝麻大小的头正咬在宴江的食指上,不过有金丝阻隔也造成不了实质伤害。这小东西身体细长,约摸一寸,乍一看像条瘦不拉几的黑蚯蚓,像麻似地扭动了会儿后渐渐瘫软下来,然后这瘦不拉几的黑蚯蚓便彻底不动了。
“……”
这时,一名年轻太医找了过来,说韩太医回来了,宴江面带笑容地和白壶告辞了。路上,宴江向这名年轻太医打听了一下白壶的事,这名年轻太医殷勤地回答说白壶是韩太医的徒弟。
原本以为葬身火海的虎爷竟然死在了城外山上,事情确实有点诡异。
“好说,好说,咱们回头再说。”
只见胸膛处微微鼓动,像是里面的心脏还在跳动。
宴江眸光微眯,盯着那微微鼓动的东西仔细看了几秒后,托腮道:“这人肯定是没气了,人是在山上发现的,多半是什么虫子爬进去了。”
白壶坐在台阶下看书,神情专注,也没注意到有人走了过来,而习武之人脚步本就较轻。
一名捕头带着四名衙役跟着这樵夫出城去了山上,半个时辰后将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悄悄运到了义庄,仵作验尸时,在手臂上发现了虎头刺青。
宴江称赞了一句名师出高徒,这名年轻太医附和说是,又提了一下白壶之前只是个晒药材的小杂役,言语之间颇有点酸溜溜的意味,像是嫉妒对方攀上了高枝。
见到韩太医后,宴江说有点私事想要请教,韩太医便让侍从退下了,然后宴江从怀中掏出一包白布,打开后里面是那条瘦不拉几的黑蚯蚓。
“这东西藏在人这儿。”说着宴江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心脏位置,“人都死了,这东西还活着,在下看这东西像是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