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态度冷淡，不知道陆征还以为自己才是那个被讨嫌的虞瑶了。

“不是，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我三天两头来烦你！”

陆征耸了耸肩，眸中染上几分不解。

“差不多吧。”厉靳衍态度淡淡。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陆征跟养护窑还真没什么区别。

这两个人成天往厉氏跑，真的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

“你这人……”陆征说到一半放下了手：“切，我跟那种女人可不一样，我可不会随随便便地破坏人家感情。”

陆征也看出来了，厉靳衍其实聪明着呢。

早看出来虞瑶心怀鬼胎，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说。

看样子，他也不打算拒绝，到底存了什么心思，陆征是想不明白了。

“你……”厉靳衍开口，话说到一半就被人打断了。

门外，传来了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说话人应该是虞瑶。

三人站在办公室里听得清清楚楚。

就连曾瑞站在门口，一时也不知道应该出去还是站在门口继续听，似乎都不太合适。

他求助似地回头去看厉靳衍，男人摇了摇头，示意他别走。

“离婚就离婚，但是你要我净身出户是不是太过分了？！”虞瑶带着哽咽又委屈巴巴的声音传了进来。

净身出户？！

曾瑞惊恐地瞪大了双眸，总觉得听到了一些很了不得的东西。

这个虞瑶都已经结婚了，竟然还敢纠缠先生。

他下意识地去看自家先生，却发现先生神色淡淡，十分坦然。

一点惊讶的情绪也看不出，很显然，他早就知道了。

难怪先生不想搭理虞瑶呢。

不知道虞瑶电话那边又说了什么，虞瑶充满怒气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我可以离婚，但是净身出户不可能！再说了你才是过错方！你出轨，还家暴我！你这种人凭什么？！”

虞瑶哽咽着，断断续续地控诉着对面的人。

看样子，她在国外找的男人不靠谱。

现在那老公找她离婚，甚至还要求她净身出户了。

虞小姐有点惨啊，这男人也太过分了一些。

对于虞瑶如此悲惨的模样，厉靳衍反而是一脸的淡定，就像是没听到一般。

就连陆征面上也多了几分惊讶。

他不是不知道虞瑶结婚了这件事情，只是上次调查的时候只查到她偷偷隐婚了。

一直都没公开，好像虞家老爷子都不知道。

否则也不会再将主意打到厉靳衍的身上了。

就算真要算计厉靳衍，起码在回来之前也会将所有事情都摆平的。

虞瑶控诉半晌，最后大概是骂累了，才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虞瑶可怜巴巴的模样，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厉靳衍办公室的门，只是这大门紧闭，半点要打开的意思都没有。

也不知道门里的人到底是听到了，还是只是不想搭理而已。

虞瑶眼中多了几分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