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轩再一次维护着谢氏,看起来是像在同秦宝澜讲道理,实则这心早就已经偏了。
别以为她不懂他话中的意思,无非就是仗着他娘什么都不懂,就可以肆意妄为吗?
就算不识字,也不是她可以口出狂言,随意说话侮辱伤害别人的理由吧?
那谁家不是从农村里出来的?有的村妇不也挺讲道理的吗?
有些东西根本不是不会,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他们一家人天生就是坏骨子。
以前她瞎眼没看清,但这辈子可休想在骗她了。
想到这儿,她微微一笑,“这也不是我做的决定,是我爹娘说的,他说特意请了一个得道高人,给我算了算,说我命中有一劫,还必须要来我们府上看看,做场法事才行。
文轩你说的那些我都懂,但那始终是我爹娘的意思,我也不敢违背呀,所以只能委屈一下婆母和你们了。”
她这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谢文轩和夏怜香脸色都难堪极了,但也没有任何理由再拒绝。
毕竟这是秦宝澜父母的主意,他们又怎么可能敢替侯爷做主呢?
就算他们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也只能默默认了。
若是秦宝澜的主意,他们还可以劝说一下,可谢文轩仍然不死心,“澜儿难道你就不能去你父母面前说说嘛,让他们别做这事儿了,你就当是为了我,就劳烦你去劝一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