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叔叔,一个姨姨,就他是小辈。
“挂了。”
好是无情,也太会耍小性子了,岑菱直接将电话挂了。
小孩子特别容易犯困,但是为了不被扔下,他硬是睁着眼睛看路,也不看裴沉也不闹腾,下巴一点一点,睡着又立马精神,看的裴沉心里一乐。
“嗯,辛苦了。”
此刻,裴星恒的声音同时响起:“可是他看上去就很显老啊。”
“你把人带出来吧。”
“我看你比较稀客。”
也不知道岑菱闹腾到哪去了,他给邵林打了电话,背景是洗手间,大小姐正趴在马桶上吐呢,也不知道她明天醒来知道自己趴在这么恶心的公共马桶上,会不会绝食。
真机灵。
裴星恒又不困了,他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新奇,他坐在沙发上看人,只见岑菱一个鲤鱼打挺立马坐起身,迷糊眯着眼睛看裴星恒,“哇塞,哪来的小可爱,给姨姨mua一口。”
邵林蹲在门口扶着她,她死活不进去,非要在俱乐部门口等人,也不怕出糗。
“醉过头了,能不能把她敲晕?”
裴沉烦躁地看了邵林一眼,后者耸耸肩,他又暗骂了句脏话,这些大小姐都这么难伺候吗?
“哥哥,这个姐姐是谁……”
似曾相识,他内心小小动荡了一下,沈栀妤也是这么说他的,突然觉得腮帮子隐隐作痛。
“是啊,确实无情无义。”
裴沉挂断电话,和裴星恒大眼瞪小眼,“回去睡觉?”
小孩子嘛,自然不能看一些尺度大的东西,他连人带扛直接把他放到包房里,这才下了楼去找人。
“啊——岑菱又来了,喝了好多,心情不好吧,醉了一个劲嚷嚷要你过来。”
……
裴星恒问。
岑菱浑身酒气,裴星恒扒着小短手疯狂抵抗,头都快偏着摔到地上了,裴沉这才将两人分开,“送你回去?”
无果,他只能将人扛在肩上,岑菱捂着嘴又要吐,裴沉冷声警告:“你敢吐我就把你扔出去。”
谁人不知她沈栀妤胆大妄为无非就是有裴沉给她背锅,替她毫无怨言解决疑难杂事,可结果,她当众给人难堪,还要说些断情分的话。
自此之后,坊间传闻她沈栀妤清高又难搞,谁娶她就是娶了一尊活菩萨。
活疯子。
岑菱的战斗力太强悍了,他不得已使了些手段,给她杯子里放了点迷药,够她睡到上沪了。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
“偷跑出来的,祁延礼估计不知道呢。”邵林顿了顿,身边好像有个女人耍酒疯,酒瓶乒乒乓乓倒了一地,“谁啊,裴沉吗?他怎么过河拆桥?放下碗就骂娘是吗?”
哦,那没事了。
“不能,让邵叔叔照顾你,是吧,白承了情怎么着也要还的。”
他好像记得……沈栀妤正好在上沪看演唱会。
他想见她,疯狂的想。
最近糟心事很多
房子要被统租,要搬家要找房,不定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