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手到擒来,谁知那鸡非同凡响,一下缩到只有拳头大小,顺利躲开电网之后,回过头一嘴啄住网沿,使劲一扯,“咔吧~”电网被撕了个大缺口。
阿荏咬着手指,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她好可怕啊~”阿荏叫出声来,随即被闻声赶来的家人牢牢堵住嘴。
殊华奇异地懂得了它的意思——无耻的树妖,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看看,鸟爷是鸡吗?看看我这眼睛!看看我这眼睛!
她邪恶地笑起来:“是不是鸡无所谓,我只需要知道,你很好吃就是了!”
话音未落,就见重明鸟尖叫着从空中跌落下来,被无形的力量拖拽到殊华面前。
分明就是挑衅!
它奋力挣扎,却总也挣不脱,于是只好欲盖弥彰地夹紧两腿,斜着眼睛瞪殊华。
云麓跃跃欲试:“那我去帮殊华!”
究竟是什么,让司座认为,她会需要这么一只奇形怪状、贱得不行的坐骑?
重明鸟对着她使劲瞪眼睛,不大的眼眶里两只眼珠子挤在一起,奇怪又好笑。
阿荏跳着脚尖叫:“你这讨厌的鸡!这是我们家最美的院子,特意腾出来招待贵客的!你竟敢毁了它!我要把你做成烧鸡!吃了你!”
殊华将重明鸟挂在屋檐下,回头和阿荏说道:“你出柴火和地方,我出力,一起分吃了它吧!”
不行!她必须不能要这么个玩意儿!太丢人了!
“下流的树妖!竟敢非礼鸟爷。”
说话间,殊华已将那张狂的重明鸟给抓住了。
婆婆拦住他:“这是她自己的缘法,不要胡乱掺和。”
“它好贱啊!”阿荏喊道:“吃掉它!姐姐,分我一根翅膀!”
狐狸们纷纷叫道:“既然是神鸟,那让殊华不要再打了啊。”
阿荏说着,流下一串晶莹透亮的口水:“它看起来好胖好香,好想吃啊。”
她撒开电网,用上了六成的修为。
婆婆跟着说道:“这鸟乃是神鸟,力气极大,可搏逐猛兽魔物,辟祸袪灾,怕是有几千年没见过啦。”
一只巨大的树妖,强壮有力的根须四处蔓延挥舞,根须尽头的女修眼睛绿莹莹的,唇角上勾,带着冷漠的笑意,残酷又可怕。
狐狸家听不懂重明鸟的话,只知道它尖叫得好烦人,看到殊华收服了它,便一起鼓掌叫好。
因为知道號號肉珍贵难得,她刚才在宴席上只是意思意思,没敢吃饱。
那鸡勃然大怒,圆滚滚的身子陡然间涨到大象那么大,“啪叽”一下,将整棵樱珠树给压劈叉了。
这么胖又灵气充沛的鸡,制成烧鸡必须香喷喷的。
“不是她毁掉的!是那只肥鸡!”
“确实很厉害,为了抓一只鸡,大动干戈,毁掉了我家的院子。”
“让我来!”殊华听到“烧鸡”二字,立刻咽了一口口水。
殊华深有同感,但还担心孩子小了说不清楚,就又叫了一个侍从来问。
“殊华,养这东西特别费钱!”
云麓顿时急了,殊华有了坐骑,他怎么办?!以后再也没有机会驮着殊华出行了!
司座在扭曲阴暗地爬行~啊,既想给她介绍男盆友,又嫉妒男盆友可以驮着她到处走,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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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