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再说。”秦想想瞧瞧四处都是狱卒的牢房,这铜墙铁壁的,若是劫狱的话,不容易。
廖家的马车又宽又大,廖浩海完全不顾男女之别,自己跳上马车,还要去拉秦想想。
秦想想偏过他的手,踩上马凳,坐进马车里时,将自己缩在角落里。
廖浩海:“……”是他生得不够帅气吗?这秦大娘子避他好似避什么瘟疫一般。
他方撩袍坐下,秦想想便道:“廖评事,还得劳烦你着人,多盯着婉婉。”
这个没问题,他本来就塞了不少钱给狱头的。要不秦婉婉生病,他能知道?
廖浩海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秦想想快速地从袖袋里掏出帕子,掩着半张脸,猛然咳嗽起来。
她咳得很厉害,廖浩海手足无措,只得吩咐马夫:“速速去最好的医馆!”
秦想想没反对,她的确也该去看病了。方才牢狱里,和秦婉婉说了这般多的话,狱中空气又不流通,其实她早就想咳了。
明儿还要去天盛楼进行美食比试呢。
越想越上火,越发咳得厉害了。纵使有外人在场,她也咳得不能控制。
廖浩海也急得满头是汗:“秦大娘子,你怎地病得这般厉害?”他忽地后知后觉的想起,他闯进秦家食肆后院时,那丫鬟说的话。他还以为那丫鬟说笑呢,这么刚强的秦大娘子,怎么会病重?
这一波猛烈的咳嗽终于停下,秦想想摁着嘴角,朝廖浩海摆摆手:“没事。”
留着山羊胡子的医工年过甲,替秦想想诊过脉后,对着廖浩海一顿训斥:“这小娘子病得不轻,都是操劳过度所致。再加上小娘子先天不足,后天缺乏,这一受寒啊,就容易引发高热、咳症久久不好。这位郎君回去啊,可得好生关怀小娘子,药补与食补一起,起码要吃上一个月,体质才能有所改善。”
廖浩海一脸的冤枉。秦大娘子先天不足、后天缺乏,与他何干?他,他,只是爱慕她的妹妹而已啊。
廖浩海看了秦想想一眼,后者正乖乖的坐在宽大的玫瑰椅中,耷拉着眼皮,整个人看上去可怜极了。
算了,秦大娘子也不容易,他就不辩解了。
医工脾气虽暴躁,但医术还是可以的。几粒药丸下去,秦想想觉得自己方才还烧得慌的喉咙好许多了。
只是捡药的药童,怎地捡了小山似的药包?她不过是极为常见的高热而已……这医工,莫不是个庸医?
再者,这么多药,钱得不少吧?
秦想想在想到钱的瞬间,一下子就清醒了:“我身体好,用不着吃这般多药的!”
那厢廖浩海已经掏出银票:“不用找了。”
秦想想一点都不快乐,她是一个不喜欢欠别人钱的人:“廖评事,这……”
廖浩海左右瞧了瞧,见医工正忙着给下一个病人诊脉,药童忙着抓药,无人注意到他,这才神神秘秘地说:“秦大娘子,想不想挣快钱?挣大钱?”
秦想想十分震惊地看着廖浩海。她可不可以到大理寺去举报廖浩海教唆百姓,嗯,干有违律法的行为?
廖浩海继续劝说:“你明儿不是要在天盛楼进行美食比试吗,我可是押了秦大娘子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