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穆诗诗也依旧保持着母仪天下,身为皇后应有的气度和端庄。
面上的笑意未曾因为他们的冷落而减少半分。
她没什么,可座下的右相穆鸿卓却黑了脸,要不是身旁夫人任冬蓉压制着,怕是早已压不住暴脾气撺起来为自家女儿抱不平了。
“你做什么你!给我坐稳了!诗诗都没说什么,你不要去捣乱!”
“我做什么了我!我就是气不过!”穆鸿卓黑着脸饮下一杯酒,“咱们诗诗多乖一个孩子,他们怎么就这么不待见她!诗诗嫁入他皇家,又不是去受人欺负的!凭什么要被他们这般冷落!平日也就算了,今天这是什么场合,跟个妖妃在上面拉拉扯扯,恩恩爱爱,不成体统!”
穆鸿卓说着气不过又要站起身,却被任冬蓉死命拉住,“你回来!不许动!我告诉你,我女儿做什么,该怎么做,她自己知道,心里门儿清,你这暴脾气给老娘压住了!胆敢捣乱,害了我女儿,老娘打断你的腿!”
看着下方自家爹娘的动静,穆诗诗知道,定是老俩口因为她受委屈的事又起了争执。
穆诗诗眼眶一热,却又被她强忍了回去。
她扬起一抹笑,站起身,朝萧惠盈盈一拜,“母后,儿媳也为您准备了一份寿礼,孙嬷嬷。”
“老奴在。”孙嬷嬷应声拿着个檀木匣子站了出来。
“儿媳见母后发丝掉的厉害,便寻了上好的绿檀为母后做了把木梳,您看看可喜欢?”穆诗诗拿过檀木匣子,拱手递向萧惠。
萧惠笑意减了几分,边上的贴身嬷嬷有眼色的上前替萧惠接过檀木匣子,打开来给萧惠看。
萧惠随意撇了眼,便是再不满意,也念着穆诗诗是皇后,说了句,“喜欢喜欢,皇后有心了。”
“母后喜欢便好。”
穆诗诗又说了几句祝寿的喜庆话才坐回原位。
对于下方因她所送寿礼产生的议论纷纷视而不见。
“怎么说也是堂堂一国之母,太后寿辰,就只送一把绿檀木梳,未免太过寒碜了些!”
“就是!一把木梳而已,再贵又能值钱到哪里去?”
“同为丞相之女,一个左一个右,差距也还是太大了些!”
“右相哪能和左相相比!左相手握实权,连右相都要处处受他掣肘,便是女儿为皇后,又能怎么样!”
“就是,皇上的最爱不还是淑妃娘娘!”
“要我说,就凭皇后送这寿礼,皇上不爱她,那也是有原因的!各国使臣来贺,如此大的场面,就送一把绿檀木梳,着实小家子气了些!”
“可不是!还一国之母呢!送的寿礼用心怕是不及淑妃娘娘万分之一。”
“你们懂个屁!”
穆鸿卓忍无可忍将酒杯往桌面重重一扣,酒水溢出酒杯顺着杯壁一直流,打湿桌面,淌起一团水。
“你们知道那把木梳是谁所制么!”
“你们知道皇后娘娘为了那把木梳亲自上门求了多少次么!”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在这里小声念叨,念叨个什么念叨!有本事就大声说出来啊!”
《法华经》字数是百度哒!不可深究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