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帘拉开。
露出斜靠在床榻上的病人。
那人浓眉高鼻,眼眸深邃,苍白的脸色更给他一种病态妖异的美。
“阿怀还真请了个厉害人物回来。”
他深棕色的眼睛里泛着暗芒,似乎要把人射穿。
苏怀脸色发青。
没人猜透他这话更深一层的意思。
唯有虞沧站得笔直,“多谢认可,那我们现在可以坐着说话了吗?”
“……这是自然,让贵客站着,不是我的待客之道。”
这话说完,立即有丫鬟端了凳子进来。
那丫鬟下盘很稳,看上去也是个练家子。
虞青很吃惊,不知在这个小小的宅院里,究竟隐藏了多少高手。
虞沧却一如既往的淡定,好像一切理应如此。
凳子放好,她施施然坐下。
“我可以治好你。”
一句话直奔主题。
床榻上的人却笑起来,“你刚才不是说要诊过脉才能下结论吗,怎么这会儿又这么笃定?”
他显然并不相信。
或许在他看来,虞沧更像是个信口开河的疯妇。
“本来只有三分把握,但看到你之后,差不多就有五分了,加上如果治不好你,我妹妹也回不去,所以就又多了三分,现在差不多有八分。”
虞沧分析得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