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颜温顺的环着老太太腰身,眉眼发柔:“哪里就瘦了?最近还吃胖了,您啊就是太心疼颜儿,才觉得瘦了。祖母莫要担心,都交给颜儿就好。”
林宴清看着窝在发妻怀里的孙女,也止不住泛起慈爱笑意,这个孙女是越看越满意。
正高兴间,林松进来禀报,说是刘家派了人,替被休的刘芸香讨个说法。
林宴清笑意淡去,昨日他便已知晓了此事,却并未派人阻止,就已然表明了态度,依他的秉性,凭刘芸香做出的混账事,多年前就该被休了,是林思然当时不从,才拖到了如今:
“去给刘家说,林思然早已分家单过,我管不了他内宅之事,要说法去二房要,实在不行就去京兆尹报官。”
瞧着林宴清冷淡的态度,林锦颜轻哄着唉声叹气的老太太,心底毫无波动。
这么多年,她那好二叔和大哥,在她的帮助下,一步步将祖父的期盼和情份,消磨的所剩无几,祖父现在又怎会管被休的刘芸香。
刘家派人来要说法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借此事让林宴清为刘家说话。
毕竟刘家现在官职最高的便是刘侍郎,刘氏多少子侄后辈,全仰仗着刘侍郎蒙荫,得以在官场混过微末的一官半职。
如今刘侍郎削职为民,刘氏一族天都塌了,全挤到了刘家打探,得了确切消息,也没了往日的尊敬,瞧见被休的刘芸香,言语间甚至怀疑,是不是刘芸香得罪了齐王的岳父,才会牵连到刘家。
刘芸香本就又悲又怒又心慌,听了这话,当即就和说话的族人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