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如先是对,方才朝堂之上陛下的处置,表明不公,面带心疼的关切了一番。楚承曜落寞垂眸:
“自小便是这样,我已然习惯了,韩尚书不必为我心忧。”
韩清如叹气,表示再单独面圣,会替楚承曜抱不平,被楚承曜阻止:
“我知你好意,心中甚是高兴,父皇对我薄待已久,不会凭几句话就对我改观,反倒会怀疑我结党营私。”
韩清如无奈应下,打量了楚承曜一眼,为难道:
“幸亏殿下帮忙,我和舍妹妹夫才能摒弃前嫌,母亲也因此事开怀,眼瞅着身体都好了不少。
全家都感念殿下恩情,前些时日,舍妹听到些关于王妃的传闻……我犹豫了许久,也不知该不该多嘴。”
楚承曜闻言便知韩清如要说什么,面色闪过一瞬难堪,装作不知情般问询:
“你我之间,又何不能说的?”
韩清如将听来的流言说完,神情愤慨:
“谁人不知您对王妃情根深种,能让殿下如此对待的女子,又怎会如传言那般水……不堪
我怕有心人借着王妃,毁晋王府脸面,故而才将这等无稽之谈,说给殿下听,想让殿下早做提防。”
楚承曜虽然早从钟毅口中听过,此刻仍旧面露恰好的震惊和怒意,先是斥责传出流言的人,而后又对韩清如诚心道谢:
“玥雪心性单纯,此等谣言,若是旁人说,我定是不信的。但你能告知我,就说明与我交心,拿我当好友,多谢。”
“殿下不嫌我长舌便好。”
楚承曜苦笑:
“这等关头,旁人避我尚且不及,你能如此坦诚,我铭记于心。只是,为避免被我连累,人前还是与我少些往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