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闲瞧见这幕,眸光微闪,笑着上前同其行礼,道喜后又温言宽慰。
楚承曜寻了个僻静处,同安知闲坐下说话:
“听钟毅说,我晕睡时你随吴神医过府看望,大婚时,你送了价值不菲的贺礼却没来参加婚宴。早就想去不夜侯寻你道谢,奈何分身乏术,还望莫怪。”
安知闲面露恰好的激动笑意:
“殿下天潢贵胄,能待安某如友,安某铭感五内。说句僭越的话,安某也一直视殿下为知己。
既是知己,关心本就是应该,殿下不必介怀。”
见楚承曜笑的和善赞同自己,安知闲四下看了看,见无人看向这边,压低声音语气无奈:
“至于婚宴,原本是要去讨杯喜酒的,茶楼去漳州收茶的伙计莫名被扣下盘查,说是什么涉嫌谋害镇西将军。韩将军在漳州只手遮……”
大吐苦水的安知闲,发觉自己失言,忙改了措辞:
“名声极大,我那伙计也是从漳州来的,避都尚且不急,哪里敢去惹韩将军?
再说了,那路并非官道,多年前还被人屠过村少有人走,伙计也是收茶耽搁了时日,为图快才走的那,韩将军回京,又怎会走那?
简直是无妄之灾,不过是随便寻个由头,敲笔竹竿罢了。那日赶着去赎伙计,才未能去王府。好在银子给了,伙计和茶也都放了。”
楚承曜听完既关心又愤慨,一副要给安知闲出气的语气,被安知闲道谢后婉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被安知闲劝下,楚承曜面色气愤,心底却早就开始翻涌:
原本他就觉得韩耀辉遇刺不对,早就派了人去探查。如今看来,不是一般的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