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漠北探子,攀咬太子的供词,就毫不可信。太子是储君,不出意外天楚未来都是他的,何故冒险私通敌国。”
郑诚:您也说了,是不出意外,才是太子。
言罢,皇帝眸色闪动:“太子倒能说得通,这帮漠北人为何屡屡招供林家丫头,杀了歹人假装护卫?”
郑诚一听皇帝称呼那些犯人为漠北人,便明白此事已有了定论。
郑诚:“那群护卫的尸首因为开始腐烂,已然下葬了,派人去查验过,用的棺材寿衣都是上好的,听闻林小姐明日要亲自去梵音寺,给那些护卫立往生牌位,若是假冒应不会做到如此地步。”
“再者,漠北探子若真知晓如此不利林小姐的事情,林小姐遇险当日,顾老将军也不会痛快的,让金将军把犯人带回来。”
皇帝点点头,也觉这是漠北人商量好的污蔑之言,杀不掉林锦颜,就让自己怀疑她。
郑诚瞧着皇帝的面色缓和了些,重新盛了参汤,恭敬递上:
“说起此事,老奴才想起来,兵部赵尚书的千金,也派人去探察了那些尸首,似乎是在找人。听闻林小姐遇袭第二日,戚老夫人曾派人找过三个下人,至今还未寻到踪迹,据查,三名下人是戚老夫人心腹,颇得重用。”
皇帝回想起赵华琼曾在平阳侯寿宴上,和林锦颜有过争执,又想起前些日子,自己疑心顾家,令赵仲敬整理善战将领名册,整理的如此之快,便知此事不虚。
听闻,顾家将袭击林锦颜,所有犯人的供词送到了京兆尹府,却扣下犯人要自己处置,给林锦颜出气。
皇帝满意顾家在京都的“眼盲耳聋”,大手一挥便同意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