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睿洲:“奕辰再过几日就要大婚,用不了多久,我和父亲就要去镇守北境,我不在京都,程少主若有事,不好找顾家,可直接找他们二人。”程岂心底讶然更甚,对林锦颜兄妹俩愈发好奇重视。
听顾睿洲说完话,林锦安老成和善的开口:
“程少主,方才听伙计说起才得知,您和郑阁老的长孙是至交好友?”
程岂:“是。程家和郑家同为世家,早年间两家互通婚嫁,关系密不可分。我同向恒,年岁相仿性格投缘,是多年知己。”
林锦颜坐在两个兄长中间,刚好同程岂面对面。自打程岂进来,便不露痕迹的仔细打量:
“我曾在国公府,瞧见郑少爷和太子殿下,以及秦世子相谈甚欢。程少主既和郑少爷相交莫逆,为何没让郑少爷去找太子殿下?毕竟,太子殿下可是储君。”
程岂收敛笑意垂眸:
“就因是知己好友,才不想他牵连过深。他…也有他的难处。程家是我的责任,不该因他是我至交,就要替我承担,那并非知己所为。故而,我同将军所言,不曾告知于他,我来见将军,也并未同他提及。”
“至于太子殿下.我信不过。或者说,除了祖父和父亲常提及的先皇,皇家人我都信不过。整个泰安城,能帮的上我程家,也值得信的,我最先想到的便是顾家。”
“今日本不该找将军,可瞧见戚家下狱,心头止不住发慌,才想来见将军,问问上次提议,何时能有答复。现在想想确属为难了将军,还望将军勿怪。”
顾睿洲近来派出不少可靠的心腹,细查程家。得到的消息,都表明程家可以相信。
想起程岂来前,林锦颜所言,顾睿洲应道:
“程少主心系全族,只有敬佩谈何怪罪?奕辰大婚后,定给程少主确切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