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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
弹劾国公府的官员一茬接着一茬,罪名安的一个比一个大,太子一党的官员,好一番唇枪舌战,用国公府被人设计的言论,刚将此事勉强压下。陈御史便站出来,弹劾吏部尚书:私下倒卖宫中物件敛财。
孙子陈宵被打成残废,虽后来是用漠北人结案,可陈御史却依旧觉得国公府脱不了干系。
自然也就恨屋及乌连带着恨上了,与国公府同气连枝的太子,以及太子的左膀右臂。
在收到吏部尚书贪污的罪证后,毫不犹豫的上奏弹劾。
吏部尚书大呼冤枉,直言陈御史居心不良欲加之罪。
皇帝本就在暗查宫中之物外流,如今被陈御史挑破,顺势安排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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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朝后,收到漠北一应赔付进入天楚的消息,只剩一口气的格威从牢里提出来,洗刷干净换了身崭新的衣衫,送到行馆交给鲁桑。
瞧着“缩水”一半的心腹,鲁桑怒火中烧,险些咬碎了后槽牙,却也只能强自忍下。
听得郑诚回禀,漠北人气的够呛,皇帝只觉龙心甚悦,早朝上被吵出来的火气,都顺了不少。
刚悦片刻,得知坊间传闻,他帮着林锦安科考作弊,泰安城中的学子几乎人尽皆知,对他颇有微词,只因是天子,故而敢怒不敢言,都转道去骂林锦安。
声誉被如此败坏,皇帝恼的砸了一方好砚:
“给朕查!是哪个混账恶意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