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小爷真写了她名字,那又如何?那小狐狸用人脸朝前,不用人脸朝后的,我那蠢师弟不知被她利用了多少回,我利用她一回又怎样?”
樊同贵小心翼翼上前添了酒,立到风潇然踹不到的范围,连连称是。“信上内容,你需守口如瓶,尤其不得让冥夜阁的人知晓。”
樊同贵忙不迭的应下,心中腹诽:
嘴上如何横,还是怕师弟……
——
晋王府。
楚承曜坐在饭桌前,听着钟毅一一回禀外面的消息。
得知找寻了半日的赵进,已经被薛忍抓走,国公府开始找寻韫娘母子的行踪,楚承曜撂下筷子,也没了用饭的兴致。
春娇虽死在薛忍手中,可春娇并不知韫娘的事,看来是赵进没顶住酷刑,背叛了自己。
揉了揉发胀的额头,楚承曜快速理清思绪:
“去查,林锦安的谣言是何人放出的。虽是冲着林家去的,可牵连到我和云熙头上,说不得醉翁之意不在酒。”
钟毅应下,踌躇着开口,说赵进并不是背主之人,当中怕是有误会:
“秦宗衡成亲当日,那女囚依照殿下的吩咐,抱着韫娘和秦宗衡的儿子上门,虽不知为何国公府放过了那孩子,可韫娘一介女流,如何能跑出了宅院,还手眼通天的找回了孩子?殿下当时不是也认为,是有人躲在暗处帮了韫娘吗?”
楚承曜缓缓抬眸:
“此事确是蹊跷,韫娘找回孩子后,就雇了马车逃出城,找到人时马车已翻下山崖,如今死无对证查无可查。但国公府当日能将孩子送到慈恩堂,就说明并不知晓那孩子身份,今日赵进被抓,国公府就去查韫娘母子。钟毅,你不觉得太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