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风笑道:“找吴大夫给主子加药去了。”
竹青默默替安知闲惆怅片刻,转而不解问道:
“您将林小姐来的消息先告诉风少主,激他去见林小姐,又让我等了一会再告诉主子……这是演的哪一出啊?主子这样走动,您也不担心对他的伤不利?”
“我问过吴大夫了,不出力不动武的走动,没有大碍,这不是还让你跟着嘛。”
说完,安南风看着安知闲的卧房,笑的高深莫测:
“有些事糊着一层窗户纸,得捅破了才能看得真切。说不得走动这一趟,主子反而好的更快呢。”
马车里。
听林锦颜说起安知闲的伤,洪九老实道:
“他怕您担心,更怕您自责,所以才嘱咐我不要告诉您。”
林锦颜:“我知你们都是为我好,可为我好,也要我自个觉得好才算是好。牵扯到冥夜阁私密利害的事,我不愿你为难,你可以不说。这种事,以后莫要再瞒我。”
得了洪九的点头,林锦颜绕路去了趟济民堂,找了些上好的温补药材,才回了府。
晋王府。
楚承曜将各路消息挨个打开查看,眉目越发舒展:
“齐全虽受了牢狱之灾,又被父皇罚了三年俸禄,到底是保住了刑部尚书的位置。户部的韩清如,礼部的袁道,还有皇祖母都帮着说了话。”
钟毅:“这都是殿下慧眼识人的结果,要不是殿下早早便和韩尚书和袁尚书交好,又让柔妃娘娘平日里对太后多尽孝心,他们也不会帮着说话。”
楚承曜:“韩清如和袁道,是因为私交,皇祖母却不是。”
“那太后为何要帮殿下?”
“我那好皇兄如我所料想两头都占,许了岳明珠正妃之位,又在打林锦颜的主意,皇祖母并非是帮我,只是借我的由头警告太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