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那日是和国公府铺面的掌柜相约喝酒,偶然见遇上才瞧见的,那掌柜没两日便暴毙,小的这才出逃。”
出了大牢,齐全才道:
“抓到薛末时,想着不论真假,都能给国公府惹些麻烦,便第一时间便给陛下上了折子。薛末说的我都派人查证过,确属实情,他所言可信。”
楚承曜:“你做的极好,既然可信,就查下去,给他治伤别让人死了。据说秦宗衡伤的颇重,趁国公府分心,正是查案的好时机,陈御史得知了薛末之言,已经给父皇上了弹劾的折子,只要有查实就能咬死秦家。”
齐全应下又道:“彻查秦王殿下身边的孙坚,发现朱典骅案发时,他虽在附近但并无出手的机会,基本可以排除嫌疑。”
楚承曜:“查实了便把人提出来吧,我亲自送他去秦王府,刚好跟三弟修复一下关系。”
秦王府。
看着府医给孙坚上药,孙坚一声不吭,反倒是贾玉阴沉着脸,眉头就没舒展过。
上完药,下人伺候着孙坚穿上衣衫,贾玉扶着他在床边坐下,将软枕拉过扶着孙坚躺好。
孙坚咧嘴一笑,扯到脸颊上的鞭痕,又痛的收了些笑意:
“受刑的是我,你怎么哭丧着脸。”
贾玉接过下人递来的药碗,将下人打发走才愧疚开口:
“要不是我那晚,带孙兄去案发之地附近喝酒,孙兄也不会卷入这场无妄之灾,真是无脸再见孙兄。”
“这话说得好没有道理,那晚聊到兴处才提出喝酒,你还曾出言阻止,是我非要你寻地方,再加上不怀好意的国公府落井下石,怎么怪得着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