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凌久偷看,安知闲盖上盒子:
“没事干了?杵在这干嘛?”
凌久:“有事,这就走。”
“回来,我写封信你带去给洪九。”
林锦颜收到信,便吩咐白芷,晚上跟着魏仲走一趟。
皇宫。
陈御史和弘安伯前后脚进宫,对着皇帝哭的老泪纵横。
原本弘安伯进宫,是要求皇帝彻查伤朱典骅的贼人,却不想反被早到的陈御史,状告他纵子行凶。
弘安伯高喊冤枉,反告陈御史攀污:
头发白的陈御史,跪在殿中,身形摇摇欲坠:
“陛下,老臣的孙儿素来谦卑守礼与人为善,从不曾和人结仇,且老臣的孙儿马上就要参加春闱,几乎日日在家温书鲜少出门,又怎会像弘安伯说的是被其他仇家寻仇?老臣刚参了弘安伯教子无方,老臣的孙儿就惨遭毒手,哪有这般巧的事啊陛下,求陛下为老臣做主……”
弘安伯昨晚一夜没睡,一边守着儿子,一边催促京兆尹府缉拿凶手,此刻脸上尽显疲态和难过,又听得陈御史说自己儿子行凶,更是又怒又急:
“陛下!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陛下训斥臣诚心受教,对骅儿也责罚过,他怎敢在这个档口顶风犯错,分明是陈御史找不到凶手,要拿臣可怜的骅儿撒气啊。”
“你胡说!你既然说你儿不敢顶风犯错,又何敢刚被陛下训斥,就去风月场地狎妓?分明是对陛下的训斥置若罔闻!对陛下都无敬畏之心,又怎会不敢对我孙儿下手。”
“你这居心不良对陛下不敬的匹夫,我儿是去自家铺子巡查,他受伤至今不醒,你还满嘴胡沁……”
皇帝被两人吵的头痛,拍桌制止两人争吵,答应会严查凶手,将两人打发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