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见秦知许喊冤,冯斯年打断道:
“冤或不冤你我心中都清楚,祖父和我没有清算,只是遣散了有外心的刁奴,是念及亲家情份,真拿侯府当傻子不成?你回去尽诉侯府诸事后,帮我带个话,秦世子和秦国舅手段高明,尽可在国公府里施展,倒不必来我平阳侯府搭台子,侯府没有看人命戏的癖好。”
冯斯年说完,再不看秦知许,大步回了自己院子,只留下一句:
“世子妃,往后在侯府,好自为之。”
任凭秦知许如何呼喊,也没停下脚步。
弘安伯爵府内。
弘安伯夫人抱着儿子,哭诉埋怨道:
“骅儿本就被国公府的恶贼伤了身子,如今再传出奸杀丫鬟的罪名,日后他在泰安城中还如何立足?”
弘安伯被哭的心烦,不耐烦的皱眉道:
“哎呀行啦别哭了!都说了这事传不出来!侯府不说谁能知道?”
“如何传不出?当时就你和骅儿在里面,同平阳侯说话。在场的都是人精,猜也猜到了事情不简单。那侯府也没安什么好心!凭什么还要给他送银子?对外还说是什么受了惊吓,才犯的心疾,这什么意思?明摆着不就是说我的骅儿长得吓人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