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皇宫里,到处都在传着,关于敬嫔要复宠,七皇子时衡即将成为太子的流言蜚语。
有人压低了声音问,
“不会吧?最近陛下不是挺宠爱华贵妃的吗?”
“说实话,我们都以为敬嫔已经”
说话的人,没敢把话说完。
但大家都知道,她的意思是当初很多人都认为,敬嫔已经完蛋了。
深宫之中的风向在悄无声息的转变着。
很多人都没有想到,敬嫔居然将风水又转回来了。
“细细碎碎的,是不想要脑袋了吗?”
张仁福的声音响起。
在暗夜的天里,显得尤为瘆人。
他一出现,深宫中议论的声音就平息了。
可是在张仁福看不见,听不见的地方呢?
这样的声音还有很多。
此时,在深宫外,时衡提前收到了消息,殿前司卫正朝着七皇子府来。
他急匆匆的冲入南弦的屋子,焦急的说,
“父皇派人来拆散我们了,弦儿,现在只有你的努力,才能让我们俩重新在一起。”
他无力抵抗一个手握强权的父亲。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在这头拼命的拉近他和南弦的距离,那么这次他会再一次失去南弦。
再一次。
南弦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她的背后,站着冷月和绿芜。
只要时衡敢上前碰南弦一根手指头,她们会让时衡知道儿为什么这样红。
“我说过无数遍,我对你无意。”
南弦看着时衡满脸的不敢置信,她的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
“殿前司卫来救我,我巴不得,为什么要努力和你这么个罔顾伦常的东西在一起?”
她的话冰冷至极,每吐出的一个字,就宛若一把利刀,往时衡的心上扎。
他的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上辈子的南弦,温柔的,一心一意的为着他的南弦。
再和面前这张南弦的脸重叠起来。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
时衡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弦,他质问她,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会这样对我?”
时衡的声音越来越大。
他仿佛在指责一个红杏出墙的妻子。
“如果你不爱我,你知不知道一切都会乱了套?”
他的眼神逐渐癫狂,心中的钝痛让他连呼吸都是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