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南弦在长公主府里想必吃的比在永定伯府中好不少,脸颊些许有些丰盈,整个人看上去更是文静好看,又身材纤细脸蛋精致,恨不得将她抱在怀里,好好的疼惜一番。
时衡心动不已,“弦儿。”
他上前两步,南弦便往后退两步。
她轻轻的触拢了眉头,“若有吩咐七殿下但说就是,不必如此这般.”
举止轻浮。
这般疏离的话,让时衡紧皱了眉头,他伸手想来握南弦的手,
“弦儿,你是从什么时候起与我这般的生疏了?”
南弦将端平的手往后一缩,藏在了自己的背后,很是苦恼的看着时衡,
“小女不知七殿下在说什么?若是七殿下无事,小女便要先出宫了。”
她一个未嫁女,其实按照规矩,这个时候本就不应该往华贵妃的宫里去。
毕竟华贵妃现在算是她未来的婆母,只是因为事从轻重缓急,这宫里的年夜宫宴,比起南弦与五皇子时慎霆的婚事要重要许多。
因而南弦才在这个时候入了宫。
替华贵妃操持宫宴一事这本就是特例,若是在因着什么事耽搁了,还留宿在华贵妃的宫中,那便更是不应该了。
因此南弦必须赶在宫门下钥之前离开。
她期待自己的暗示,时衡能够听得懂。
时衡也的确听懂了,但是好不容易能够见着南弦,时衡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她离开?
南弦往后退,时衡便往前进。
南弦越是躲他,时衡的征服欲就越强。
“之前我派出了很多的人,想要约你见上一面,但无论是我的随从还是你的兄长约见你,你都回拒了,弦儿,你可知我有多么的想”
“七殿下!”
南弦的声音冷了许多,阻止时衡继续往下说。
她脸上的颜色比这隆冬的雪还要冷,“万望七殿下自重,今日七殿下这话若是再说下去,南弦此生便不用好过了。”
每一个字从南弦的嘴里说出来都是冷的。
她想起了上辈子,自己被时衡所薄待的一生,时衡将她当成了工具人,利用南弦的血肉替他疯狂的招揽着势力。
最后又在即将登顶之前,把南弦打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任由南雪儿将南弦做成人彘,开启了南弦十几年痛苦的人生。
一想到那黑暗的十几年时光,南弦的牙便痒痒的,恨不得直接从时衡的身上咬下一块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