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习惯,微微的往后一退,双眸睁大看着近距离的时慎霆,心中十分慌乱。
两人的距离这般近,似乎并不是正常男女之间该有的距离。
南弦正要出声委婉的劝诫时慎霆自重。
时慎霆开口说道:“你的产业被砸了,为何要舍近求远写一纸状子,去挑拨京左营与京右营两位营长之间的关系,他们互相别苗头,对你来说只是舍近求远。”
“京左营与京右营闹起来,也不过是为帝都城里人提供一些笑话而已,你还不如直接来找我求助,我濯人将当日寻衅滋事的人全部拿下,直接问罪不好吗?”
南弦微微的张口,她倒是有想过直接将此事捅到官府去,告京左营的那些人跨越了权限,跑到帝都城内砸了她的医馆。
可是今夜之前,她并没有料到时慎霆竟然能够左右京右营与京左营。
也不确定自己把事儿捅出去了之后,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
至少她现在还不太想告知给所有人,她有一个小医馆,这医馆里的大夫医术高超,什么病症都能治。
“我,我当时并不知情,你若早说,你的手能伸到京右营里去,那我也不必直接写状子,把京右营营长家的丑事给抖落出来了。”
时慎霆也没有问她关于小医馆内那些大夫的事儿,他的双手撑在南弦的身子两边,就好似将南弦抱在她的怀中一般。
他的眼眸下垂落在南弦的唇上,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只是声陷暗哑的问道:
“以后可知晓了,无论你的人与你的产业在帝都城中遭遇了些什么,尽管直接告知于我便是,听明白了吗?”
他这举动,倒像是染上了欲色一般。
南弦急忙应声,“嗯,明白了。”
她不着痕迹的往后退,想要将自己的距离与时慎霆的距离拉远一些,毕竟两人现在这般太近了。
近到时慎霆呼出的滚烫气息,全都落在了南弦的脸颊上。
南弦很不自在,尽管她知道时慎霆可能有那方面的隐疾,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但南弦就是觉得很冒昧。
就在她缓缓的将自己与时慎霆的距离拉开时,时慎霆却是抬起手握住她的腰肢,将她的身子往他的方向狠狠的一拉。
南弦惊慌的伸出手,双掌撑在时慎霆的肩上,她有些惊恐的看着时慎霆那一张英俊的脸颊,
“五,五殿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