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画跪在地上向南弦哭诉,这可是南弦的表情却并没有入画所想象的那么伤心难过,甚至是一点诧异都没有。
“这么冷的天气,你们那位南公子,还为了不相干的事情操心,当然会耗费她的身子了。”
南弦的表情很冷淡,仿佛今日晕倒的人并不是她的兄长,而是路边的一条阿猫阿狗。
更甚至于,入画竟然发现在南弦的语气中,还有着一丝畅快。
入画不理解,她哭着说,
“县主,县主我求求您了县主,县主要住在外头还是要奴婢为县主传消息,奴婢都没有任何怨言,只是县主千万别再伤公子的心了,公子的身子已经在经受不起任何心情动荡。”
“那位神医说了,若是公子再来一遭伤急攻心,只怕会伤及心肺,公子就得一命呜呼了。”
“县主,您就怜悯怜悯公子,看在你们到底是血脉相连的手足份上,不要认长公主做阿娘,至少不要认长公主做阿娘啊。”
关于崇明帝赐婚一事,入画实在没有这个能力干涉,她也知道此事急不来。
可能南弦也只能被迫听从崇明帝的安排,嫁给时慎霆了。
但至少南弦能做到不认长公主做阿娘,不伤佟氏和南世清的心吧。
如今南世清人在永定伯府中气若游丝,入画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来见南弦一面。
她想恳求南弦不要再做这些事情让南世清生气,并加速南世清生命的耗尽。
南弦站在入画的面前一言不发。
入画,“县主,您就答应了奴婢,好不好?”
她哭的可怜兮兮,眼泪鼻涕一起流,哪里有平日里那个俏丽丫头的干净清爽模样?
南弦的目光冷淡,她往后退了两步,再等入画想要跪着上前时,冷月便挡在了南弦的面前。
冷月轻轻的将入画抬脚一踢,入画便往后滚了两步。
但是入画还不死心,她又急忙起身跪下。
这时南弦已经在位子上坐好,她端庄的看着入画冷淡的说,
“也是你之前与我相处的不错,因而我手底下的人见着你来,还特意来通传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