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妈妈着急的跪着上前来到南弦的面前,
“大小姐怎么能这样曲解夫人的意思?今日夫人来到长公主府上,本是想着邀请大小姐回去主持永定伯府的中馈,这也是为了大小姐好,哪里是想大小姐不好?”
只不过此事还没有说起来,佟氏只表达了一番对于南弦婚事的不满而已,便惹得长公主大怒了。
接下来的话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才能够继续下去,周妈妈在一旁瞧的着急,不得已主动站了出来,替整个永定伯府谋福祉。
南弦呵呵笑了一声,“原来竟是为这永定伯府的中馈来的,不过我很奇怪,你们永定伯府还有钱吗?你们的钱不应该全给了南雪儿?还有什么中馈是要让我管的?”
一旁的长公主眼神冷如冰。
南弦继续说,“怕不是打着主意,让我贴钱给你们永定伯府吧?”
此事正戳中了佟氏的心思,佟氏脸皮子薄,瞬间成了个猴屁股脸。
她跪在地上难堪的说,“你为人子女瞧着自己的阿娘与兄长受穷,也不能够干看着吧?这世上有这样的道理吗?”
上座的长公主越听越生气,正要呵斥佟氏一二,南弦却是笑了:
“说起道理来,你们南家将大部分的家业都送给了一个养女做嫁妆,现在却是要亲生女儿拿钱贴补,这世上有这样的道理吗?”
“我只觉得奇怪,既然你们永定伯府都已经穷到了来打我的主意,为何不能够去求一求南雪儿?哪怕让南雪儿从指头缝中漏一些给你们,你们的日子不也好过一些吗?”
“你们把这个做滕妾的养女,养的如此富足,却是想穷死自个儿亲生的女儿,这是哪一家的道理?”
“哦,我说错了.”
南弦像是才回过神来,满脸都是落寞,
“我在南家不过是你们养的一条狗,如今是挣扎在外求生的一条狗,怎么能够期待自己和金尊玉贵的滕妾养女相比呢?”
听着南弦这尖酸的话,长公主朝南弦露出一个赞赏的眼神。
不错,南弦的性格长公主很是欣赏,可比她的瑶华强多了。
她既没有在这里跟佟氏儿女情长的拉扯,也没有哭诉委屈。
只阴阳怪气的内涵着永定伯府。
看佟氏被内涵的脸色尴尬又苍白,长公主就觉得心头暗爽。
她站起身慢慢的走到佟氏的面前,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佟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