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氏听名医这样说,眼睛不由的通红道:
“我儿的身子还能好起来吗?能不能活过这个冬天?”
名医嗔怪的看了佟氏一眼,
“我在游历来帝都城的路上,就听说帝都城有一个医馆,那里的大夫都还不错,你们公子的病若是能请到这家医馆的大夫看看,也不至于将病情拖得这么严重。”
其实南世清的病也不稀奇,但凡是个医术好些的大夫都能瞧出来。
名医来帝都的路上,就听人说帝都城的那家小医馆医术比宫中的太医都要好。
既然医术这般高超,又何至于医不了南世清的病症?
佟氏闻言,眼泪便是噗噗噗的往下落,
“那个医馆说不敢看我们这样的大富人家,生怕看错了什么会丢了性命,因此我多次差人去请那里的大夫给我儿看诊,但都被他们拒绝了。”
那位南方来的名医闻言皱眉,“医者仁心,这家医馆怎可这般迂腐?”
他没多想,写下一张药方之后便叹气道:
“只能说你们的身份拖累了你们,这家医馆根本不配悬壶济世。”
佟氏哭着无可奈何,同名医抱怨了几句小医馆的缺德之后,奉上诊金送走了这南方来的名医。
待她回到南世清的身边,南世清一边咳嗽一边皱眉对佟氏说,
“阿娘,现在家中的日子艰巨不是很好过,怎的给了这大夫这么多的银子?”
他瞧着刚刚周妈妈奉上满满一盘的银元宝,应该也有上百两了吧。
佟氏叹了口气说,“这名医很难找,咱们帝都城那个小医馆的诊金倒是便宜,但他们不上门给权贵看诊,因而也没有办法。”
南世清咳嗽几声,眼底都是戾气,
“这种无良的医馆,就不应该存在于帝都。”
佟氏低头垂泪不说话。
南世清从袖子里拿出一块令牌,吩咐南大官家,
“到京左营去传我的令,将那座小医馆给取缔了。”
南大管家急忙出城去了京左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