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衡婉拒了华贵妃的好意,“谢贵妃娘娘的厚爱,只是儿臣这荷包乃是儿臣极为珍视之人所赠送,儿臣曾经答应过她,永不摘下这枚荷包,。”
他与南雪儿的确立过这样的誓言,时衡也的确真心的喜爱南雪儿,帝都城人都知道。
但是现在他说出这样的话来,现场一片寂静,大家的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了燕兰心的身上。
燕兰心脸色极为难看,她站起身哭着从场上跑了下去。
这一下更多的人,用着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时衡。
时衡还没有弄明白,不过只是一个荷包的关系,怎么现场的气氛就变得怪怪的了?
搞不清楚的事情,时衡就习惯性的让幕僚去给他解释,而现在幕僚不在身边。
就在这怪异的气氛中,时衡看向了华贵妃身后的南弦,琢磨着他回绝了华贵妃的荷包,又获得了此次冬猎围场捕获猎物的魁首,那他就应该好好的利用这次机会。
最好这一次能让父皇给他和南弦赐婚,脱离上辈子历史轨迹的事儿,不就妥当解决了吗?
时衡拱手,“父皇,儿臣还有一事,想要向您讨一个恩典。”
南弦的心不断的往下沉,她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旁时慎霆突然开口也是拱手,“父皇,儿臣此次居于七弟之下,但也想向父皇讨个赏赐。”
场上又开始了窃窃私语,南弦则抬眸看一下前方的时慎霆,正巧与他那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撞上。
她想起前两日他们吵的那一架,南弦不自在的撇开了眼眸,但依旧能够感受到时衡那若有似无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一时之间南弦如坐针毡,场下也有人在悄悄的议论着。
实在是最近帝都城中关于时衡与南雪儿、时衡与南弦、南弦又与时慎霆之间的风言风语太多了。
崇明帝了然并不理会时衡,只是笑问时慎霆,“哦?你想要个什么赏赐?”
时慎霆一字一句的说,“儿臣料想今日七弟想要向父皇讨的赏赐,是希望能将南夫人的位分提一提,毕竟如今南夫人偷偷的躲在七弟的营帐中,始终不是那么个事儿。”
“父皇,七弟与南雪儿情深似海,情比金坚着实令人感动,因此儿臣也想要恳求父皇,将南夫人的位分提一提。”
时衡猛的看向时慎霆,他根本就不是想要借此提升南雪儿的位分。
南雪儿在他的七皇子府后院待的好好的,他给了雪儿足够的宠爱和权利,其实雪儿要不要位份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