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慎霆这话可谓是尖酸刻薄又伤人至极。
南弦微微的拧了一下精致的眉头,她抬眸疑惑的看着时慎霆。
“五殿下可是小女说错了什么?”
南弦不是很明白,刚刚两人还谈的好好的,怎么时慎霆说变脸就变脸?
她上辈子并没有与时慎霆有过多的接触,所以不是很清楚时慎霆的性格。
时慎霆冷哼了一声,“奉劝清平一句县主,以后说话做事还是小心一些,别将我当真给惹毛了。”
他威胁着南弦,不等南弦出言辩解,扫开袖子,一阵风似的从南弦的面前刮过。
等南弦反应过来,除了窗页响动之外,这屋子里间早已没有了时慎霆的身影。
她只觉得莫名其妙,是她说错了什么?竟然惹得时慎霆大怒。
所以想来时慎霆上辈子人缘不好,也应当是有原因的,他这样喜怒不定的性格,跟随在他身边的人压力定然也很大。
南弦头疼的用手指尖摁着眉心,他还是不能够就这么放任着时慎霆生气不管,得想个什么办法,让时慎霆消消气。
库房的门口站着一脸衰色的南大管家与南五。
幕僚越是催促南世清,尽快把南弦送到七皇子府上去,南世清越是焦虑。
他不是不想这么做,而是现在他要见南弦一面都很困难,让他怎么控制住南弦?
带着这样的忧心忡忡,南世清回到了永定伯府上,刚刚一进门,立即有一个在外院办事的小厮匆匆的跑了进来,
南大管家一脸为难的点头,“是二小姐,二小姐说她如今人在七皇子府里,虽然并没有正式的婚仪,但是十里红妆却是不能少了她的。”
“这是作孽呀,这都是南雪儿派人来搬的吗?”
她的嫁妆铺子、田契、庄子与首饰头面,以及南家积存的大部分银子都搬的差不多了。
南大管家与南五两人一个转身,同时跪在了地上。
“不好了不好了,公子,夫人,咱们家的库房出事了。”
“发生了什么事?”南世清厉声的呵问道。
“小人见他们手中拿着二小姐的信物,便开了库房,结果他们的人将库房中所有的东西都给搬走了。”
五皇子时慎霆最近似乎渐渐的展露了他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