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你占尽了我们家的好处,世人都知道你这个清平县主是永定侯府的大小姐,你阿爹是永定候,如果你阿爹背上了谋反的罪名,你觉得你能够独善其身吗?”
南世清一字一句,都是要将南弦给绑在永定侯府这条船上,他绝不允许南弦对此事袖手旁观。
南弦不慌不忙的将手中的乳酪喝完,“行吧,既然世子要这么说的话,那我也就只能够勉勉强强的试一试,可是能不能成我就不知道了。”
南世清见着南弦的态度有所软化,他一脸高傲的冷哼道:“早知这样你又何必犟呢?还费了我这么多的口舌,尽快将此事办成,雪儿还等着和七皇子殿下大婚呢,哼!”
他满意的离开,就准备回去等着南弦的好消息了。
一旁的掌柜立即满脸担忧的看着南弦,“县主,咱们真的要去替永定候求情吗?”
他心中替小师叔担心,因为一看这永定侯府的人便不是什么有良心的人。
否则他们的小师叔在永定侯府住了三年,也不会平白的被人欺负三年了。
年过半百的掌柜恭敬道:“师侄是担心,倘若县主真了极大的功夫,将那位永定候救出来,永定候也不会念着您的好,说不定还会觉着县主好使唤,将来让县主替他做事儿。”
掌柜说的忧心忡忡。
南弦靠在八宝罗汉榻的绣枕上,手指间轻轻的抚弄着手腕盘着的那条黄金小蛇,美眸中带着阴冷,
“怎么可能呢?他们永定侯府不是心心念念着想让我帮忙吗?我倘若不说要帮他们的话,她们不是还得重新想办法去捞永定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