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儿立即叫来了一个名叫贺妈妈的女人。
这个贺妈妈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的,一直在永定侯府里做些洒扫的活计,手里管着几个二等的丫头,并不得主子们重用。
但是只有南雪儿知道,这个贺妈妈和坎儿塔那边的康家有联络。
很快贺妈妈来到了南雪儿的屋子里,她异常激动的向南雪儿行了礼,眼眶红肿的说道:
“如今二小姐不得夫人的欢心,看样子每个做阿娘的,都还是只疼自个儿的亲女儿。”
她这话意有所指,候夫人疼的是亲女儿南弦,南弦回了侯府之后,自然渐渐的就得到了候夫人所有的欢心。
但南雪儿也有亲娘,康佟氏也是很疼南雪儿的。
贺妈妈拿手帕纸擦着自己的眼角,“二小姐,从今往后您也不必将孝心放在夫人身上了,您是有自个儿亲娘的。”
紧接着,贺妈妈便拿出了康佟氏写给南雪儿的信,类似于这样的信,南雪儿从小到大每隔一段时间就能收到一封。
曾经她并不以为意,毕竟她人在永定侯府里,每天都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南雪儿并不在乎康佟氏写给她的信,。
可是现在南雪儿在永定侯府里头的日子举步维艰,眼看着从候夫人那里要不来十里红妆的陪嫁,南雪儿心中难受又觉得不甘心也不平衡。
康佟氏写给南雪儿的信,正好抚平的南雪儿心中的不舒坦,她展开康佟氏的信,感受着康佟氏字里行间对她的思念之情。
南雪儿红着眼眶说,“我亲阿娘在信中说,如今我得了时衡哥哥的欢心,希望我找机会让康家从坎儿塔回来并且官复原职,若我亲爹娘回来并身居高位,也能替我添妆增彩。”
贺妈妈急忙点头,
“此事真的,二小姐如今就是没有亲阿爹与亲阿娘帮衬着,所以候夫人才如此怠慢二小姐,看看如今的侯府人,把那个乡下来的丫头南弦给捧在手心里,当成个宝贝似呵护,奴婢看了都替二小姐委屈。”
“二小姐,您想想,如果您的亲阿爹阿娘人在帝都的话,侯夫人还敢这么对您吗?她多少也得看在姊妹的面子上,依旧将您当成永定侯府的千金小姐。”
只要能霸着着永定侯府的千金小姐位置,南雪儿出嫁想要的十里红妆还不是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