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儿,不仅仅你担待不起,便是我也担待不起。”
眼看候夫人不肯让佟盛出面包庇南雪儿,南雪儿一个转身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那阿娘就是要活活的逼死女儿吗?我知道了,阿娘现在只疼那个南弦不疼女儿了,阿娘是嫌女儿在这里碍着南弦的事儿,那阿娘直接说一声便是,我现在就死在这里,可以吗?”
说着南雪儿便要往旁边的柱子上撞,永定侯瞧着心疼的不行,他一拍桌子指着候夫人大声的吼道:
“你自个儿养大的雪儿不疼,你倒是心疼起你娘家人来了,这件事情没得商量,你立即收拾收拾回娘家去找到佟盛,让佟盛替雪儿和我们永定侯府把这件事情摆平,你是我们南家的人,你嫁到我们南家来,就要为我们南家的名声考虑。”
永定候下的命令,口吻已经很凶了,候夫人就算是再生气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按照永定候说的把自己收拾了一番回了佟家。
她在回佟家之前,吩咐着跟在轿子边上的周妈妈,“到旁边的风雨楼去买一些点心,我们先去看看弦儿。”
周妈妈心疼的看着候夫人,“夫人,您先歇一会儿,等到了大小姐那里,奴才再叫您。”
候夫人哪里能歇得住,她在轿子里坐了一会儿,又掀开了一点帘子,对外面的周妈妈说,
“以往我总是嫌弃弦儿,觉着她上不了台面,可是弦儿却从来都没有同我说过要我替她做些什么,你看看现在这个南雪儿,不仅仅将我们永定侯府搅得一塌糊涂,这会子还要去叨扰我的娘家,真是被宠坏了。”
没人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