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抹了一把眼泪,“夫人啊,您不能再这样纵容二小姐下去了,今日的情况这样危急您知道二小姐都做了些什么吗?.”
侯夫人脸色雪白,她忍住心中一阵阵想要呕吐的欲望问道:“她又干了什么?”
周妈妈跪在侯夫人的床前,将二小姐拦着众人去请太医,一定要众人先将南弦给打死的事情说了。
“老奴也觉得大小姐这毒来得蹊跷,可是当时的情况那样紧急,夫人您都晕了过去,老奴与世子爷都在吐血,可是二小姐的心中却只记挂着如何打死大小姐老奴认为二小姐此事做得不妥。”
“任何一位惦念着自己母亲与兄长安危的人,都不应该如二小姐那样选择,老奴罪该万死,可是老奴这些话实在是不吐不快,若是夫人觉得老奴冲撞了二小姐,不应该说二小姐的坏话,那夫人就将老奴给打死吧。”
周妈妈哭得声泪俱下,一屋子的丫头婆子也低头默默的流着眼泪。
侯夫人气得不停地咳嗽,“不孝女,这个不孝女,一个两个都是要反天了.”
她拿着手绢捂住自己的嘴,摊开一看,手绢里全都是血。
周妈妈吓了一大跳,“夫人,您这又是咳血了呀,太医还没有走远,我让人立即去找太医回来。”
“不必了,先停下来吧,我这身子也就好了一两年,如今来看怕是又要旧疾复发了。”
侯夫人极为疲惫,她去年的时候因为体质孱弱,差点儿去见了阎王。
是因为南弦割了一碗血煎药给她喝,才让侯夫人捡回了一条命。
想起那个时候的南弦,侯夫人脸上露出了伤心的神情。
以前她生了病,女儿南弦二话不说,不光光给她割血煎药,还日夜伺候在她的身边。
而南雪儿每日只是来向她请个安,便找借口离开。
她从小疼宠到达的养女,从来没有在她的床前侍奉过汤药。
侯夫人在心中想着,究竟她是做了什么孽,才将南雪儿那个白眼狼给捧在手心里疼啊?
侯夫人闭上了眼睛,眼泪一串一串的往下落。
周妈妈着急的说,“夫人您别着急,要是大小姐的血还能转变成药血,她一定还能给您放血,您的身子又能够恢复健康的。”
“都已经试了这么多,就算是给她在饭食里面下药也没有用,她那一身的药血只怕是寻不回来了。”
南夫人有些绝望,可是内心更多的却是对南雪儿的失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