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我爱你
许诺和陈软软走了以后,程让依旧慢条斯理的接着吃,看着他们俩出门,没兴趣去打听他们的关系,吃完后也没收拾桌子,她又上去补了一觉,中午才回自己家。
她收拾好自己去了black。
酒吧的音乐其实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每天流程也都一样,来的次数实在多的,就算在喜欢的也还是会厌烦。
因为不用打碟,陈准最近给她安排的活很少,就帮忙看看店,没事儿调调酒,多少教一点新来的dj,十分清闲。
她又窝在陈准办公室,陈准刚忙完进来,想起了什么,翻找了一下递给她一个合同,程让不以为然的接过来,开始翻阅。
她漂亮的眉毛蹙起,一脸质疑看向陈准。“你让我去参加综艺?”
是一份真人秀节目,游戏竞技类的,邀请了几个小明星还有几个小网红,男的女的都有,节目已经出了一季了,热度不错,价格给的十分合理,最主要的是录制时间只有一个月。
一次性录完的,录制时间在后天。
陈准点了点头。
程让的眉毛蹙的更紧。“后天就录制了,现在才告诉我?”
陈准摸了摸鼻子,有点无语的说说:“你还真以为你这个身份能接到这么好的综艺啊,原来定的那个是个音乐人,r平台1000w个粉丝,最近临时跳了,节目组才找到了你。”
程让看着合同沉思,漂亮的眼睛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别告诉我你不去,活钱千多,还录不了多长时间,天上掉馅饼的事,你不捡?”
程让还是没说话,陈准看了一眼她这畏手畏脚,犹豫不决的样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的问:“你别告诉我你在这犹犹豫豫的是为了许诺。”
程让没说话,陈准脸色瞬间沉了下去。“行了,没得商量,你必须去。”
然后陈准就出去了,留下了程让一个人自己。
程让看着自己手里的纸,到底还是同意了,她没有理由不同意,爱情从来就不是她的全部,也不可能会是她的全部。
她晚上调了好几杯浮生若梦,自掏腰包请幸运客人喝,陈准过来看了她一眼骂她有病。
他翻了个白眼说。“你懂什么,我这叫人设,我这么营销,才有客人愿意来开台看我。”
其实事实上陈准说的没错,哪有那么多说道,她就是单纯没事儿闲的想调酒。
其实她挺喜欢喝浮生若梦的,干了这么多年dj,也兼职过一阵调酒师,她最喜欢喝那种没什么度数的小甜酒,最讨厌喝今夜不回家,第一回喝就感觉那酒烈得她头痛。
在酒吧虽然呆久了自然会觉得无趣,但是那种醉生梦死,纸醉金迷,与世隔绝的感觉还是会让人觉得时间过的飞快。
转眼之间,已经两点多了,程让打了个哈欠,应该没她什么事了,她把工作吩咐完就和陈准打了个招呼走了。
她推门,却好巧不巧的碰见了一个以前的顾客,看见是她,嚷嚷着要和她喝两杯,这人和她还算熟,是个后起之秀家的富二代,她的狂热粉丝,每次来消费都高的离谱,人又长得帅,还不是什么好色之徒。
程让对他印象一直不错,就没拒绝,还亲自调了两杯酒给他,俩人只是聊了聊最近的事,富二代和她还说了最近的桃往事。
富二是个聪明人,曾经也和她旁敲侧击地说过交往或者是睡觉,程让都不动声色的拒绝了。富二代也没难为她,一来二去的,俩人就成了朋友了。
喝完的时候已经快四点了,酒吧都散的快没什么人了,程让眨着好看的眼睛干了一杯酒,和他告别。
富二代问她用不用送她回家,程让摇了摇头,又说,“走吧,我送你出去。”
富二代点点头,他们一行人呼哈的出去,程让目送他上了车,笑着挥手告别,再回头,被一阵车笛声吓了一哆嗦。
程让不悦的抬头去寻声音的来源,想看看大早上谁这么精神病,就看见那辆熟悉的库里南里有一张十分阴郁更熟悉的的脸。程让只疑惑了几秒,就上了许诺的车。
她系好安全带。“什么时候来的?”
许诺阴着一张脸,语气不怎么和善。“才到。”
程让扯了扯领口,照了一下镜子,觉得自己今天挺漂亮的,明知故问。“来接我啊?”
许诺没搭理她,转过来看程让的脸,一双眼睛格外漆黑。“刚才那是谁啊?”
程让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禁笑了出来,眼睛上爬上狡黠,笑着去掐他的脸。“怎么了?吃醋了啊?”
女人的手指纤长,抓的许诺心烦,他握住他的手,故作生气。“别犯病。”
程让挑了挑眉,消停的坐回去。“一个顾客,以前就认识,一个富二代,普通朋友,没恋过爱,没睡过觉。”
许诺的脸色好了一点,启动了车子。程让忽然来了兴致,问他。“刚才怎么不叫我,你不怕我跟他上车?”
“你要是上去了,我就把尾追了,看你俩谁命大。”许诺继续开车,面无表情的看路,说出这种话就像说吃饭睡觉一样平淡。
听了这话,程让故意做了一个恐惧的表情。“真恐怖,差点命就没了。”
许诺没搭理她,程让又说。
“你怎么想起来接我了?”
许诺依旧面无表情,语气平平淡淡,却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雷。“自己睡不着觉,接你睡觉。”
……
?
行,挺坦率。
俩人一句都没再说话,许诺把车开到了楼下,停在了车位,开始解安全带,程让却没有一点要下去的意思。
许诺看着她蹙眉,不知道她又要干什么。“你干嘛?”
程让一双眼睛里像是掺杂了很多东西,看不出具体的情绪,她舔了舔嘴唇。“许诺,我现在是用什么身份和你睡觉?”
许诺没说话,继续疑惑着,程让又说。“是追你的倒贴女?是炮友,还是情人?”
许诺眉头爬上愠怒,“你抽什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