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当年,那个龙凤胎,里面的那个小姑娘,石头刚要张口问,就见小妇人看到二人眉头一皱。
“你们找谁?”
“徐征”
“放肆,我的爹的名讳,也是你等可叫的。”
秦月哦了一声:“难道你爹是安国的皇帝?他的名字,不能叫人喊。”
“你个老女人,休要胡说八道。”
“老女人?哦,你娘不是老女人,还是你祖母不是老女人?还是你不会老,以后不是老女人?不对,我看你现在就象老女人,长得又磕碜又老。”
“放肆,你意然敢跟本夫人这样说吧,活的不耐烦了吧。”
秦月的脸色渐渐变冷:“难得冯家的人,都是这个德行?”
石头点点头:“不是一家人,不是一家人,当初的徐征,可不是这样,而齐氏也不是这样,没想到才十几年不见,他的家人全都变成了这样,果然,钱能改变一切,连人性都能轻易改变。”
秦月的手指一点,门匾一下掉落,差点砸中这个小妇人。
吓得她赶紧一躲,看来这些人,她也是习过武的,身手敏捷。
当即,怀里的孩子,哇哇大哭起来。
她气得胸口一起一伏,忙冲大门里面喊道:“来人,快来人,有人上门捣乱,把咱家的门匾给砸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从院里冲出十几名大汉。
当他们来到门口,看到秦月时,愣了愣,这些年,他们见她的次数少,拉货的进时候,一般都是石头接待的,所以,他们认识石头。
那么,石头旁边的女子是?
当即,他们的头皮发麻,浑身直冒冷汗,腿都吓得直打哆嗦。
石头轻哼一声:“怎么,要是我的家里,打杀我们?”
一句话,就让那十几个大汉跪在了地上。
小妇人一听,皱起眉头,狠狠骂道:“一群孬种,什么她家,这是我的家,我徐家。”
“去叫父亲来,若他说,这是他的家,那我们立即就走。”
“想走,哼,我们家也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那你要如何?”
“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
秦月笑了:“三个响头?你也配!”
“你!”
就在这时,从里面又出来一个人,徐征,十几年的晃,他已发福,黑须飘飘,商的模样也尽显。
他刚要开口,喝斥那几个下跪的人时,抬头看到了秦月和石头。
当即腿一软,也跪了下来,嘴里说道。
“长,长公主殿下,您怎么来了。”
秦月寒着脸:“本宫不来,我的家真成了你的家,你女儿狗眼看人低,骂我老女人,不识抬举,还要我给她跪下磕三个响头呢。”
徐征的脸色一白,差点没瘫软到地上。
若是曾经初识的他,还可以跟秦月他们说说笑笑,自从走了几趟山水村后,他渐渐知道了这位长公主的历害。
谈笑间就能取人性命,冷脸时就能屠人家满门。
他现在可是儿孙满堂的人,万不能得罪了这位长公主,她即是他们家的恩人,又是他们的财神爷,得罪了,不仅小命不保,连带着家财也会被没收。
想想他都后怕,于是立即喝斥小妇人:“梅朵,跪下,这是长公主殿下,这宅子也是她的。”
小妇人不可思议的望着秦月和石头,用手指着他们。
“怎么可能,长公主就长这样?就穿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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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征暗骂,这个蠢货,真是长了一张贱嘴呀。
而此时,秦月轻飘飘的来了一句:“嘴欠,就那就不要说话了。”
说完,二人牵着马进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