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人,被她们闹腾的,头大!
纪明堂望着屋顶好一会儿,这才低下头,跟石头咬着耳朵。
“敢不敢出手?”
“敢,只要我媳妇发话,我就敢,只是我爹的亲事可能要黄。”
“还是本官出手吧,早看不惯这两女人了,从咱们一进门,那几双眼就透着嫌弃,本官的朋友,怎能被人如此对待呢?你说是吧?”
“你随意,谁叫你历害呢。”
“那,本官,就去杀杀她们的威风。”
他来到她们近前,抬脚就朝三个男人踹去,轱辘轱辘,都滚到了一边。
纪明堂瞪着三个女人:“说说吧,有什么底气敢这样闹腾?”
“你管不着。”
三个妇人梨带雨,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那就让我来说说吧,钱大夫人,姓贾,你家有个亲戚在京城当官,官居五品,小芝麻官,也值得你炫耀?”
“你怎么知道?”
纪明堂看着另外一个妇人说道:“钱二夫人,姓付,你家的亲戚,我可是非常熟,就是济州的知府,对吧?”
“哼!”
“钱三夫人,姓贺,钱家数你最欢实,你家有个远房亲戚,在朝中官居三品,因此,你才能在钱家象螃蟹一样横着走,一个个看把你们能的,这叫什么?目中无人,还是仗势欺人?”
“我们如何,关你屁事,你到底是谁?”
三个妇人,即气愤,又有些心里不踏实。
纪明堂起身,抬头挺胸,自报家门:
“本官,威远县县令,纪明堂,当今朝廷正三品官,手握皇上御赐的上方宝剑,现在知道了?”
说完,还笑咪咪的看着她们,瞧着打脸后的反应,他实在是太欢喜了。
除了庄家,屋里的人都愣住了。
钱老太爷哆嗦着嘴唇,就要给纪明堂下跪:
“老朽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人,还请大人见谅。”
“免礼了,本官是陪我兄弟来的,本来想凑凑热闹,发现你家的三个儿媳妇,真不是东西,一点教养都没有,背后说三道四,看不起人就算了,明面上竟也这么猖狂,你们钱家有这三个女人,离家破人亡不远喽。”
钱老太爷吓得倒退一步,这位大人此言是在暗示他什么?
“不瞒纪大人说,老朽想着宝荣这事一过,就分家,好也是他们,坏也是他们,眼不见心净。”
一句话,就在大喜的日子,把钱家给分了。
三个儿子,儿媳,全都傻眼了。
好好的分什么家啊,在一起过挺有意思的,吃喝都不用他们的,省了一大笔银子,分了家,可就是自己的了,心疼!
若是不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他们真会冲过去,跟他理论一翻。
可现在,谁也没这个胆子。
秦月皱了一下眉头,还不到时候,这家伙就上了,真是大材小用了。
有纪明堂在,钱家那几个都老实了,躲在一边,连个屁都不敢放。
钱老夫人回过味来,心中大喜,本以为庄家只是村中富户,没想到竟然和朝廷大员扯上了关系,这下好了,女儿嫁到这家,以后去哪儿谁都不敢不给面子。
她使劲咽下口水说道:“纪大人,即然您是客,那就客随主便,就不要和他们计较了,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钱老太爷也赶紧打圆场:“是啊,是啊,还是办正事要紧。”
两人带着管家,丫头,仔细清点聘礼后,让人抬到了钱宝荣住的院里。
这才吩咐人传饭,有纪大人在,钱家那三对狗男女,带着他们的孩子,全都滚了。
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一张桌上有人,其他的全撤了。
出了这事,饭吃的很尴尬,几乎都没怎么哼声,钱家老夫妻,一个劲儿的瞅纪明堂,想和他套套近乎。
怎耐他就是低头吃,啥也不说,问他吧,他就嗯啊什么的。
让人摸不到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