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长笑叫出来,我亲自送他过去。”
只是,当岑夫人牵着萧怀安的小手来到前厅,见到里面的萧逸和徐静时,她微不可察地扬了扬眉,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只见不远处的年轻夫妻一左一右地坐在前厅右侧的椅子上,远远的,就能看到徐静正端着一个茶盏在缓缓地品着茶,坐在她左边的萧逸一直转头看着她,脸上的神情似乎……带着淡淡的无奈。
两个人坐在一起,即便他们没有任何语言和肢体的往来,身上也会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种磁场,他们的关系是好是坏,是亲密还是形同陌路,心思敏锐的人多少能感觉出来,更别提岑夫人这种千年得道的狐狸了。
她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不远处的徐静和萧逸,被她牵着的小不点就已是按捺不住地挣脱了她的手,兴奋地叫着“阿爹阿娘!”,狂奔了过去。
听到小不点的声音,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两人才倏然回神,徐静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接住了径直扑了过来的小不点,脸上终于带上了一丝笑容,“你在岑奶奶这里可乖?可有给别人添麻烦?”
小不点立刻不依道:“长笑很乖的!才不会给别人添麻烦!”
岑夫人这时候,也走了过来轻笑着道:“长笑确实很乖,就是,他很担心你们,虽然他没说,但我们都能看出,他一直在等你们接他回去呢。”
徐静心头微动,轻轻抚了抚小不点的小脑袋瓜,道:“劳烦岑伯母了,是我们没尽到做父母的职责。”
“说的什么话。”
岑夫人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她和她身旁的萧逸,笑着道:“对于长笑来说,只要你们两个都能好好的,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了,他还等着你们给他添几个弟弟妹妹呢。”
萧怀安的眼睛顿时亮了亮。
徐静却是忍不住暗暗地冷笑一声。
呵,弟弟妹妹?还是做梦比较快!
只是,表面上,她只是淡淡一笑,绕开了这个话题道:“不管怎么说,还是劳烦岑伯母了,等日后有空,我再来好好谢过岑伯母。
我们便先回去了。”
说完,带着长笑跟岑夫人辞别,并婉拒了她要送他们到大门口这件事,转身走了出去。
由始至终,她都没看身旁的萧逸一眼,由着他跟在她后头,她做什么,他就跟着做什么。
见到徐静牵着长笑率先走了出去,萧逸转头无奈又叹息地看了他们一眼,也大步跟了上去。
他们一家三口刚离开,岑夫人就一把扯住了正想开溜的自家小儿子,眉头微蹙道:“明儿,砚辞和阿静到底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哇!”
赵景明忙活了一整晚,早上又被那两人的冷气攻击了一上午,正是心力俱疲的时候,正想回房间好好休息一下呢,闻言忍不住跳了起来道:“他们早上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便是这样子,阿静活像砚辞那厮瞒着她纳了十房八房妾室似的,我都怀疑她是不是终于看清了砚辞那沉闷无聊的性子,后悔又嫁给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