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井春便早起收拾着行李。
本就是只去个三五日,要收拾的东西也不多,也没有让旁边的人嬷嬷与侍女帮忙,不出半个时辰便收整完成。
井春看着收拾好的行李,满意地伸了伸腰,脑海中反复回忆着该带的东西的是否已经完备。
“王妃就带这些东西?”服侍井春的嬷嬷看着一个不足一个枕头大的包袱小心问道。
“是啊,”井春适才坐下,“这些东西已经包含了这几日的衣物,足够了。”
“王妃娘娘就不带些首饰胭脂之类的东西吗?”
“我带了,”井春在包袱中徒手搜索一番后翻出一盒水粉出来,“既然是去求雨,倒也不必艳抹浓妆。”
“娘娘说的是没错,求雨隆重,若是衣着过于华丽难免受人非议,可娘娘毕竟是殿下的妻子,一身素衣着实是有些不妥,在外人眼里自然也会觉得娘娘对此次求雨不够重视。”
“那嬷嬷的意思呢?”
“依奴婢看,娘娘不妨带上些得体珍贵的衣物,首饰也带些,以备不时之需。”
井春怕了拍方才喝茶时手中沾染的水渍,试探性地凑近了些,“我能摸摸吗?”
呃……
“还没有,还要再选些随身的东西,这也是方才嬷嬷劝我的。”
姜和瑾单单颔首。
“啊……”忽然地提及姓名倒是让吕池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也知姜和瑾的意图,回道:“是,乔樱受伤有一两日了。”
井春转而向门外望去,只见着姜和瑾的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门口,除了吕池外,还跟着三名侍女。
确认手中干燥后,井春这才细细拂过纱绢,那纱绢十分柔软细腻,划过肌肤的触感就像是溪水流淌而过一样,井春用手蹭了蹭,这轻柔的感觉就像是在触摸云朵一样。
说着,井春便要起身去取衣服和首饰,又被嬷嬷拦了下来,只担心井春选的不妥,便亲自去挑选合适的衣物。
姜和瑾依旧是一脸平静,他的确没有料想到井春的心思。
无人看见姜和瑾暗地里升起的一抹笑意,“是受了剑伤,也没及时禀告,今日起了高烧,还是吕池告诉我的。”
“是如此的。”
皇后娘娘?
姜和瑾话音刚落,井春便追问道:“身体不适?乔樱怎么了?”
侍女手中奉着放置罗纱的托盘。
可柳可勉的事情不能总在井春与太后之间横着,井春不可能不见太后的,与其太后来找,还不如井春亲自登门,再说了请安也是同姜和瑾一起请安,高低太后不敢吃了井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