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和瑾看了吕池一眼,吕池却是使劲了摇了摇头,他当真不知道井春要找他为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
可姜和瑾何其聪明?他知道井春这话的意思,也不争论,淡淡道“本王可对你找吕池的原因不敢兴趣,你若是不回话,便是连要人机会都没有。”
他看井春犹如在看一只蚂蚁一样,就单单是眼神看着你,便你让察觉到了对方阴冷的气场。
见井春安分,姜和瑾淡淡问道:“为何事?”
井春左右看了看了,此处除了井春之外又有谁藏身呢?
井春心中暗自叹息了一声,竟没想到又与姜和瑾碰着了一面。
吕池也注意到了姜和瑾向井春方向望去时的神色,便道:“殿下,兴许王妃娘娘是叫属下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例如上次……”
“这就完了?”
井春依旧低着头,问道:“若是我回了话,殿下就肯借了?”
井春却是低着头,不愿作答。
这声音就算吕池听不见都难,不觉往后看了一眼,见井春招手,吕池怯生生地又观望了姜和瑾一眼。
姜和瑾看了看衣袖间的水渍,转身看了井春一眼,“找吕池?”
井春这话无非是想逼姜和瑾说出一个是与否的答案,要么给,要么不给,至少井春如今是主动的一方。
可井春却是不愿被姜和瑾压下一头,微微抬起了眉眼,回道:“即是如此,我还问吕池干嘛?倒不如问问黎王殿下,反正都没机会,我还不如找殿下试试看。”
井春安分欠身,“黎王殿下安。”
听此,井春心中暗自得意了一下,但也不敢放肆,便也几步跟这姜和瑾到了凉亭,也顺势坐了下来,先是倒了杯茶水给自己,一饮而尽。
吕池得令,顺势坐在了井春身侧的位置,“王妃娘娘这件事情当真是不吐不快。那任聪在宴席上荒唐至极,因为有几位皇亲国戚在,任聪便选了一个安分点的地方,可没想到,他竟然逼着那里上菜的姑娘唱曲儿,当时可是惹怒了好几人呢,好在没发生什么大乱子,此事也就罢了。”
“你即是找本王要人,又不愿回答本王的问题,本王凭什么借给你?”
“是因为有个案子,有点复杂,我长话短说,他囚禁了自己买来的婢女,那婢女被任聪欺辱,还怀了任聪的孩子,只是最后胎死腹中……我就是想问问任聪还有什么样的劣迹,我好一并处置了他。”
姜和瑾放下手中浇水竹水勺,却没转过身去,“出来。”
一听任聪的名字,姜和瑾眼中不掩鄙夷的神色,“那种人,有什么好问的?”
“自然不是,原以为宴席之后便与那些商贾断了联系,但任聪更无耻的还在后面,任聪自以为攀上了高枝,可是大肆宣扬了几番宴席之事,吹嘘自己与朝中如何有得关系,说是看准了谁家侍郎的少爷未娶,哪家尚书的小姐未嫁,只要给银子,他任聪就美言几句,真正是夸下了成就金玉良缘的海口,对了!其中就有我们殿下的,您不知道,王妃娘娘,那时王妃您还未进府,世人都知道这黎王府中缺了位黎王妃,都是挤破了头的找任聪塞银子。”
井春暗自想了想自己的黎王妃之位得到的也太容易了些,又怯生生地看了姜和瑾一眼,谁知姜和瑾敏锐察觉到了井春的眼神。
井春一个回神,试图掩饰着被姜和瑾察觉到的慌乱,拍案道:“竟然还有这种事情?这任聪当真无耻!”
“可不是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