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鬼才信你是君子!
井春造打了声势,“在场的人可都是听着的,任少爷说不追究魏阿诺偷窃之事,在场之人可都是个见证!”
任聪指着井春,简直是要把人吃了一样,“你!”
井春优雅依旧,“任少爷请说。”
井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与张若怜两人站在了任聪的对立面
任聪吼道:“开什么玩笑,你不把人交给我就让我回去?”
“有没有偷也不是任少爷说的算的,一切都得经过京兆府的审问!”
井春将扳指伸到了任聪的面前,“任少爷看看,是不是这个扳指?”
井春还能被任聪这种人给吓退了,有困难自然就是迎上去,回道:“在下可是查过了,那扳指少说也是一百两上下,此等金额之多京兆府的报案中也是少见啊,难保魏阿诺没有偷窃除了任少爷之外其他人的财物,说什么魏阿诺也得到京兆府问个话,这合情合理,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
百草堂群声一片,“我们都听到了。”
“任少爷,请回吧。”
任聪气得横肉都在发抖,可偏偏井春是京兆府的人他不敢与之作对,加之黎王府的人还未走开。
井春同张若怜并肩而站,站在了任聪的对立面,将魏阿诺护在了身后,丝毫没有要将魏阿诺推出去的意思。
任聪整个人都惊了,怎么会变成怎么多的费用了?
任聪竟有些弱了气势,“百草堂要是把人给我,有这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方才任少爷说收回这个扳指,魏阿诺偷盗的事情就不再追究?”
“这正是我的扳指。”任聪一手就要拿过来,却被井春一手抽回了扳指。
魏阿诺刚经历过流胎之痛,走路十分不稳当,只能由着张若怜的搀扶走出了百草堂。
“等一下!”井春又喊住了任聪。
井春见状便将扳指交给了任聪,又向张若怜点了点头,示意张若怜将魏阿诺从房中给带出来。
“仗着有京兆府尹的撑腰便在小爷这挑事,你们京兆府算什么东西?京兆府尹又算什么东西?还真当这个块肉了,你们这些奴才也敢挡小爷的路?”
可井春不觉得紧张,慢条斯理地回道:“任少爷,您今日砸坏百草堂不说,又打伤了人,依着这情况,怕是这些学徒一个月都不能出工了吧,连带着百草堂的诊费收入,学徒治病,学徒的月钱,以及学徒因此事所受到的心理阴影,还有今日百姓还未看完的病……诸多重重,此事可都是任少爷的责任啊!后续的补偿任少爷还得多出出力!”
“我只说将人带出来可没说要把人交给任少爷!”
“我若是不给呢?”
“不给?好说!百草堂自然是有权状告任少爷您的,到时可就不是补偿那么简单了,一旦牵扯到官司,您这种情况算轻点都得算寻衅滋事起步,三十大板,关个三五天再多交点钱也就罢了,要是重的话,你们家仆手中拿着棍子,还是把人往死里打的那种,这怎么说都是啥杀人未遂吧,这可是要流放的,您和您的家仆一个都逃不了。”
任聪听了,更是怒不可遏,无处发泄,死死盯着井春。
“给还是不给,任少爷,您看着办吧,您慢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