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头听着,回道:“既然没成,我这里倒是有个人选,井工,要不要得空去看看。”
你能说李捕头是没有任何推理能力吗?
也不知李捕头的话中是埋怨还是羡慕。
“那敢情好,我老李先在此谢过了。”李捕头作势给井春倒了碗浓茶。
“那我就去一趟?”
一时间,井春面上的表情从诧异专为满脸问号,“为了寻一个助孕的方子离家三月,而妻子已经怀孕一个月了,那他的妻子腹中的孩子不就是……”
“不去。”
井春几乎面带着一种苦笑看向了李捕头,单单是看着,也不说话,心中却想着最近都是什么烂桃!
别人的?
李捕头点了点头,将碗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我一个求人办事的人还能去催促着帮忙的人吗?”李捕头打趣道:“你们先去问着,这个王鼎也是不抗打,没几下就晕过去,有些细枝末节的东西还是得问个清楚。”
张若怜?
……
“谁?”李捕头直接戳穿了井春的小心思,“井工,你莫不是为了推脱我随便撤了一个幌子吧。”
“啊!”李捕头一惊,静了许久,恍然间脑袋上的一根线才联系起来,“井工,你怎么会喜欢他的?”
未走出几步,李捕头却又折返在了井春身边。
听此,李捕头也笑了笑,喝下最后一口浓茶,舒展了一番身子,“我也得给自己补个眠才行,我个活人总不能被人给熬死。”
李捕头猜忌道:“你平日里接触的也就我们这些京兆府的人,与你年龄相似还尚未婚配的也就张工一个人……”
“什么梁家小姐,人家现在可是何家娘子。”
李捕头一脸为难,“井工,你这拒绝得也太干脆了吧,你的年龄可是到了要嫁人的时候了,就没想过找个婆家?”
李捕头嘴角却是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问道:“昨日那梁家小姐叫你干什么去了?”
李捕头又给自己倒了一碗浓茶,也顺势望了王鼎,一时间哈欠连连,“我从昨夜审到了现在,眼睛一夜没合上,这家伙倒好,自己睡得踏实。”
“行行行,那就是何家娘子,”李捕头依旧继续这自己的方才的话,“昨日何家娘子叫你干什么去了?”
若是旁人听这话不去也就不去了,可偏偏井春是个听劝的人,再加上李捕头夸赞了几句,井春说什么也要走上一遭了。
“还真就没什么关系。”李捕头也是悔悟道:“昨天该说的都吐出来了,一口咬定自己和昨日的死婴没有关系,想来也是,倘若他真的是和死婴有关系早就跑了,哪还有闲心喝酒呢?”
井春谈笑道:“怎么?牢狱中的人不够使唤了,李捕头这是使唤上我了?”
李捕头望了一眼已经昏迷不醒的王鼎,“据王鼎所言,他昨日将肉挑回食肆后正赶着饭点,便贪嘴喝了几壶,之后便是醉的不省人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死婴是从哪里来的,醒来的时候见是牢狱,还以为自己是因为杀妻的事情被抓,才打了两鞭子,就什么都说出来了。”
李捕头眼神中甚是怀疑道:“人家黎王殿下都已经娶妻了,你这不是……”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井春直接将李捕头的话说了出来,故作哀叹,“我也知道黎王殿下已有家室,所以,我打算终身不嫁,看他什么时候和离!”
井春说的可是实话,不过话是要反过来说的,是什么时候和离,而后再不嫁。
“井工,你莫不是玩笑吧?我老李若是有把你逼急的地方你就直说,这种玩笑话可是不容易开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