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这是井春不用钱就能听到的吗?
这都是什么身份大揭秘啊!
井春忽而警惕地看向了鲁丰艾,“你和张若怜该不会也是谁的儿子吧?”
“哦,这个,整个松筠画舫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允甘喜欢若怜,但好像只有若怜一个人不知道。”
“井姑娘没发现吗?”
鲁丰艾到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这也不怪井姑娘,允甘一直在我们这些男学生间打闹,别说井姑娘一个外人了,就是我们,也时常忘了允甘是个女子。”
燕允甘狠狠地点了点头,“不仅我这么以为,可能整个画舫都这么以为。”
“等等,”井春极力保持自己面部表情的镇定,“你的意思是说,赤枫先生是她爹。”
“若不是今日你提起,这些传闻我听都没听过,我看,怕是紫杉先生都不知道你们背后这么说他。”
鲁丰艾随之收回了画册,道:“不然你以为呢?寻欢作乐?”
“没……”
“方才听你们说有没有谁出入过妓坊,我笑这松筠画舫一直以名誉著称,若是有谁真的干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不就是实实在在的给松筠画舫抹黑吗?赤枫先生和清柏先生定然会饶不了他的,定会将他赶出松筠画舫。”
“除了紫杉先生的学子外,还有哪些人见过那名妓坊的女子?”
听此,井春这才放松了些许,适才想起了,怪不得说道赤枫先生的时候,燕允甘既能肆无忌惮的嘲讽,又会极力大发雷霆的说理,搞了半天,两个人是父女。
井春也没多说,也开始着手重新忙活起来,只是将话都记在了心里。
女子的香气,胸部的重量,以及没有喉结。
“丰艾知道井姑娘力求真相,若怜年少意气,允甘直来直往,若是有得罪的地方,还请井姑娘多多担待。”
“这……也没见紫杉先生也没解释过啊……你们也没解释过啊……”
“允甘!”鲁丰艾厉声道。
看着鲁丰艾忿色的脸,看来真的是气得不轻,这着实是燕允甘没有想到过的,恨不得直接刨个坑将自己埋进去。
等搬好东西,时间也不早了,燕允甘累到虚脱,自己奔着自己寝房跑去休息。
这话还真的提醒了井春。
燕允甘也知道自己多说不该说的话,便知趣地闭上了嘴巴,继续忙着搬东西的事情。
井春有了一种猜想,问道:“那允甘与张工的关系是不是、是不是……”
“怎么?若怜没有说过?”
井春的心思还是画上,便道:“所以,这只孔雀指的另有其人?”
鲁丰艾一阵扶额,想不到紫杉先生死后,名誉竟然会沦落至此。
这瓜来得让井春一脸姨母笑……
“可明明有那么一次紫杉先生带着青楼来过画舫啊……而且还有不少同窗听到过一些、被称作刺耳的声音……”
果真,井春翻看着,这画册上的人物各个穿戴整齐,没有丝毫的不妥之处。
“你听到过吗?”
鲁丰艾思量道:“画舫的先生也应该是见过,毕竟因为这件事情清柏先生还亲自下场为紫杉先生说话。”
转而,井春就到了松筠画舫的门口,又开口道:“井春还有一个问题,不知道鲁公子能不能告知一二。”
“姑娘请说。”
“来画舫的青楼女子是哪家妓院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南庭坊,茯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