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私分明?井工,我不是分不清公私,但倘若这件事情我就这般任你猜测,那对你不起,我尊师重道,不容他人这般怀疑我的先生。”
鲁丰艾一时犯了难,两手一摊,“紫杉先生从不来不说他的私事,我们也从未问过,这个我从何得知?再说了,能受得住紫杉先生脾气的人也就画舫的几位先生,等等……”
“只是怀疑另有其人,”井春继续解释道:“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井待诏依然是嫌疑人,只是以常人来看,井待诏的杀人动机并不充分,我想鲁公子作为紫杉先生的学生,也不想凶手逍遥法外吧。”
“你怎么能怀疑到清柏先生的头上呢?”
井春倒也不掩饰,“我怀疑杀害紫杉先生的凶手另有其人。”
这倒也不怪鲁丰艾,毕竟将证物第一时间交给京兆府是最为正确的选择。
两人找到鲁丰艾,却发现他正忙着搬运紫杉先生画室里的东西,鲁丰艾一时也分不开身,只让两人在凉亭处等着,一会儿他便过去找他们。
张若怜不是气鲁丰艾,只是井春再说凶手的特征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清柏先生,可清柏先生作为自己的书画先生,帮助自己那么多,凶手怎么可能是他?
“京兆府不是已经将翰林画院的井待诏关进牢房了吗?那封邀帖可还是我亲手交给京兆尹大人的,怎么?凶手不是井待诏?”
五十岁。
燕允甘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了一眼凉亭中的两位,“怎么了这是?”
“怀疑什么?”事已至此,张若怜倒是想把话说开了,“你与井待诏同是姓井,而且你这么极力保他,说不定你是井统昌的什么亲戚的,你说我该不该怀疑你?”
鲁丰艾委屈道:“不是你让我说的吗?这么生气干嘛,我不就是问问嘛?”
鲁丰艾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了张若怜,道:“我记得清柏先生是不是属马?”
正遇着燕允甘经过,刚准备上前搭理几句,却不想张若怜竟没有半分注意到他,无视燕允甘的存在,直接走开了。
这怎么还赌气起来了?井春刚想说什么,就听张若怜道:“比起怀疑清柏先生,我倒是怀疑起了你。”
此时,张若怜的矛头又对准了井春,“井工,我不知道你从哪得出来凶手是紫杉先生属马的好友,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凶手绝对不是清柏先生,清柏先生没有任何要杀紫杉先生的理由是什么?清柏先生若是想杀紫杉先生何须将他留在松筠画舫。”
“你肯定清柏先生是知命之年?”
张若怜就要起身,却被井春叫住,“我也去。”
“与紫杉先生交好的人中,有谁是属马的?”
“我?”井春指着自己的鼻子,“怀疑我什么?”
鲁丰艾摇了摇头,随之又看向了井春,大概意思也就是这是井春与张若怜起的争执。
“你是不是欺负我家若怜了?”
这群小弟弟是不是都爱意气用事?哪只眼睛看到井春欺负张若怜了?
井春冷冷道:“没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