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宏的话并非是没有道理,井春在这里多待一天,他们的进程就慢一天,井春既不能在他们手上死,又不能总在他们手上活,能尽快丢下井春这个累赘自然是最先顾虑之处,
“宏哥,你就这样信她的鬼话,”二年指着朱宏的鼻子道:“现如今大街上通缉的难不成还是别人呢?若非如此,我们刻苦在这个破庙之中带着一个棺材过活?”
朱宏原本就对这种事情不满,如今更是一股气全部说了出来。
朱宏却是愤恨,指着一群人道:“活人与死人配阴婚,亏你们想得出来,井画工还有命活吗?好!你们不放人,我放人!我大不了发配岭南之地,也好比这种恰烂钱得好。”
井春暂时还没有感受到呼吸的困难,也就是说这口薄棺材应该是留有一些细缝的。
朱宏的性子相较于两人倒是怯弱一些,听着井春的呼救,不禁捂住了耳朵,道:“要不、要不将井画工放了吧,井画工到底不是个坏人,而且她说了放她回去的话是不会让人来抓我们的……”
二年见朱宏不备,猛然便捂住了朱宏的口鼻,朱宏挣扎了几下,可一会儿便不再动弹,晕倒在地。
井春听着外面的动静,更加努力地拍打着棺材板,猛然间一道到光线照进,井春微微愣了一下,还未来得及适应光想,而后便见着一只拿着手帕的大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在没有喝水的生活,井春能维持的时间只有三天。
二年自然心领神会,悄悄从袖中拿出了涂有迷药的手帕,这手帕原先还是打算用在井春身上的,没想到如今却用在了自己人的手中。
朱宏愁目不展,又看了一眼停在庙内的棺材,叹气道:“正因如此,我才想着丢下井画工,带着这口棺材的确拖累,不然没先将井画工当成人质,反倒我们先行一步被抓了,还是将井画工放了回去吧,到底不算是伤人性命……”
画纸、炭笔、还有兰姑姑放的两个水煮蛋,井春将两个鸡蛋拿了出来。
“要是会折寿,我怕不是早在娘胎里死了,如今不是活得好好的,”二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正是这种年岁,他极为有着有着胆量,全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程爷的话不无道理,只不过给活人配个阴婚罢了,有得钱有甩掉累赘,有何不可,反正她是死是活与我们无关!”
“万万不可,”朱宏连忙摇头,“老程,你当初可是和我说过的,只配死人,配活人这算什么?这样可是会折阳寿的。”
老程漫漫地吸了一口余烟,便与二年对视了一眼,眼神中悄然有了歪门邪道。
而门外,老程、二年和朱宏三人明显听见了井春的叫喊,却视若罔闻,面对面对峙可不是什么好方法,他们已经开始算计如何安置好井春。
此次逃离看来是带不得朱宏了,二年便将朱宏捆绑在了一根住在上,有堵住了嘴巴,之后便用几堆稻草掩盖住了朱宏的身躯。
可那人力气却是极大,根本绕不得井春挣脱,井春假意昏睡了过去了,大手被抽了出来,留下了一抹亮光,刚准备关上棺材只听老程道:“大爷,这棺材可不能再关了,她刚昏了过去,若是再关上棺材,可就真的没命了,窒息而死。”
听此,那人才松开了手掌,算是给井春留了些呼吸的余地。
零零碎碎之际,井春似乎听到了银子摩擦的声音,又听见细碎的言语,“这些钱可是你们的了,要求很简单,不要让我再看见她,否则,你们的下场就和她今日的下场一样!”
“是是是,我等自然妥善安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