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解释道:“远房亲戚办喜事,送的喜果子,放了些彩纸在里面,我觉得是个好兆头,就夹在了名册里面。”
井春追问道:“你可看清楚他们长什么样子?”
二年也不急,反倒是悠闲,看不出任何慌张的神情。
回到义庄,老程打开名册,冷不防又飘出几张彩纸出来,井春捡了起来。
而在这种情况下,表述不准确是不具备素描条件的。
井春有些难以置信,“没有?”
还未等二年吃完,老程便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说是又有一座坟被刨了,“这回我可是见着那几人的身影了,一共是两个人,一个胖的,一个高的。”
“是。”
难不成真的不是二年?
井春迅速跑去老程所说的坟冢,果然薄棺材内已经空空如也,四周寂静,而围着的大大小小的坟堆显得十分阴森。
“是在城南周孜口,叫周莲。”
“行啊,”二年伸了伸懒腰,不屑道:“不过现在是吃饭的点儿,吃饭完,好好审!”
几人到了义庄,三人也都是刚晨起,井春几人一来,三人顿时睡意全无,急忙收拾起东西整理着装。
井春看着还在吃饭的二年,显然他对这件事情并不关系,似乎刨坟与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老程道:“这些都是记录在册的,是能查出来的。”
这能从哪里找到了尸身?找也找不出个所以然来。
井春却也没多问,只当想着是有其他的用处。
相比于同情,井春现在更可惜的是连个能说出相貌的人都没有,这根本就是无从下手。
四周没有脚印,即使是两个人行事,即使两个人被看守人发现了却依旧没有任何慌张反而能够抹平脚印的痕迹。
“大人可真是好记性,那周孜口荒了有五六年了,因为有过瘟疫,直到现在也没有人住过,正是如此,那周莲才会外出谋生,只可惜命途多舛……”
没过多久,吕池就回来了,摇了摇头,又在井春耳边说了几句。
井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照例要画出那女子的画像。
吕池可是专业的,这件事情交给吕池来办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
姜和瑾也同样发现了其中的端倪,问道:“那帮人是往哪里走的?”
井春微微微微蹙眉,收起了自己本意拿出来的画笔,一展眉头,“那女子原先住在京城何处?”
这里不是白事的地方吗?怎么还会有这种喜庆的东西。
井春留下了二年,几人见势便各有各的事情要忙,毕竟昨日刨坟的事情一出来,三人便订好每日都要去坟场看看,以防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井春仔细观察着土堆,神情却不同往常,这个坟刨的比严怀的坟还要蹊跷,明明能看到有人刨了坟,却没有脚印,难不成还能是腾云驾雾了吗?
老程指着一方道:“西边。”
井春随之合上了名册,眼神略带些犀利,问道:“胖瘦总有印象吧?”
可井春却是不死心,也明显察觉出其中肯定是有猫腻,“那女子死前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
“粗布的衣服,有些泛黄。”
直至最后,井春也没法有个合适的理由将二年抓捕归案,毕竟现如今井春是亲眼盯着二年的,无论如何二年也不可能分身去偷盗另一具女尸。
很明显,抓捕的理由并不充分,姜和瑾与井春互看了一眼,对此也只能草草收场。
(本章完)